吧唧迫不及待的前腿搭在篱笆门上,叫声响的十米之外都能听到。

    犬吠声在空中回荡,听起来快活的不得了。

    待木娆娆打开篱笆门,吧唧一下子就扑在了她的身上,伸着大舌头来回舔她的手。

    应付着吧唧的热情,木娆娆笑着对岑空说:“教主,我回来了。”

    岑空视线已经转回到了书上:“看到了,又没瞎。”

    木娆娆:“……”

    什么温暖,什么轻松,全都是泡沫,岑空一张嘴就破了。

    岑空看了眼天色:“踩着太阳落山回来的?快去做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

    似是看书看得累了,岑空放下书站起身,状似无意的走近木娆娆:“把背上的食物给我。”

    木娆娆:“?”

    岑空指着吧唧:“被它舔了还能吃吗?”

    单手接过十几斤的玉米和装满草药的筐,岑教主神色如常的往屋里走:“还不快进来做饭!”

    木娆娆笑着跟上去:“哎,来了。教主,我今晚给您做酥肉吃?”

    每次都找借口,直接说想帮她不就得了。

    吧唧甩着大尾巴跟在木娆娆身后,金灿灿的夕阳洒满了院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吃完晚饭,两人都洗漱之后,木娆娆掏出《菜花宝典》,开始认认真真的背。

    今天看她姐狂热的劲头,她若是不认真,木采采真有可能每次见到她,都游说她去练李长老的采阳补阴神功。

    再说她这人意志也不是太坚定,万一被她说动心了怎么办……咳咳,动心是不可能的。

    端起书,木娆娆拿出上公开课时背教案的劲儿,开始背诵心法。边背边练,也不是那么难。

    她做事喜欢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来,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一下子做的太猛,很容易三分钟热血。

    完成了今天的份额,木娆娆拿出布,给岑空做助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