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刚彻底沉下脸来:“苏姑娘,我荆刚还不至于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我承认我们做强盗,打劫过往客商,打劫之前也并非个个都调查过,真有那么一两个倒霉的,但是那些身份未明的,我们只劫东西并不伤人,战事一起,我们就停手了,都是拖家带口逃命之人,我们怎么忍心打劫?逃出去的我们不忍心劫,那些个军粮更不会劫了,姑娘请不要胡乱猜测。”

    “荆刚,真的确定么?”苏宜晴道,“或者说这附近的绿林好汉并不单们,是别人做得也说不定。”

    “不可能。”荆刚大手一挥,“我说过,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很多东西是不能劫的,劫了就会被整个绿林所唾弃,人人得而诛之,期中最严重的就是战粮和赈粮,赈粮关乎千万受灾百姓的生命,一袋米很可能等于十几条人命,而打劫战粮等于帮助敌军,等同于通敌卖国,这两种我绝对不做。”

    苏宜晴也不争辩,静静的看着荆刚,突然又问了一个题外话,“苏宜香怎么样了?”

    荆刚愣了一下,道:“死了,我们老大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我跟黑炭回去跟大当家说了一下,大当家就把那女人给关了起来,根本没有容她狡辩,没几日,那女人就上吊了,所以我说,们女人或者说们这种自认高贵的女人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道上的兄弟,都是刀头舔血过来的,相互信任,才不会允许那人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胡说八道挑拨兄弟情呢。”

    苏宜晴沉默了一下,道:“说们大当家四十了,膝下还没有儿子,指望苏宜香这一胎一举得男?”

    “是啊,大当家眼里就是揉不下沙子,按我说,等孩子生下来再处置那女人也不迟。”荆刚脸上有了深深的愧疚,这事是他冲动了,要不是他不相信大当家会秉公处理,硬是当着众兄弟的面闹出来,也不至于这样。

    苏宜晴道:“我不想要冒犯们老大,但是据我所知,苏宜香绝不是一个会自寻短见的人,尤其是肚子里怀着孩子,们虽然把她关了起来,但也不至于虐待,她在这个时候上吊不合常理。”

    “什么意思?”荆刚双眼一瞪,又要开骂。

    ps:

    亲们,求女频推荐票,票票别忘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