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也能读懂他的意思,为父母,为子nV,为臣子,为君王,都不算容易。要是每天板着脸,关起门来也要顾及这啊那的礼数,那做人也是不痛快的。

    她随得苏姑姑指教,让她在床榻之上变得随心一些,少一点与帝王相处的谨小慎微,便每每获得起效。

    因而她也知道最Ai平常的,其实反而是崇帝本人。

    他生来不凡,哪怕在成为皇帝之前,也是天潢贵胄,是龙裔,是亲王,在旁人面前便多了许多束缚,当了皇帝后,这种束缚只会更多。

    b如哪怕他怠于宠幸后g0ng,淑妃也会提醒他雨露均沾,哪怕小选之中这些nV子们未必有一个是他喜欢的,他也不得不接受。

    何昭昭突然庆幸自己生得还好,崇帝也能看得上,这样才从才人变成了婕妤,也没有断了宠Ai。

    她便没有再说什么,显露出nV孩子的娇气来,垂着眸说道:“听说陛下今日与大人们议事去了,要是太晚也不必特意跑一趟,迟一日……也是可以的。”

    崇帝挑了挑她的下巴,偏偏想看她这副娇软的模样,然后难耐地咬了一口她红润的唇瓣:“心里挂念你得紧,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他挂念的是何昭昭在床帷里的雪白身子,饱满的x脯,以及那一口怎么c都不松的绝妙xia0x。当然还有昨晚的“夫君”,只是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何昭昭也有些脸红了,还不曾再说什么,崇帝便把她一把抱起,往寝殿走去。

    “gXia0苦短,今夜已然误了许多时光,得好好弥补才行。”

    何昭昭把脸埋在他怀里出不来,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然后被解了衣带。

    “今日可有头疼?”崇帝仍念着她昨夜醉酒,虽然已经叫丫头们熬了醒酒汤,还需问问她的情况。

    何昭昭老老实实回答他:“睡起时有些疼,喝了醒酒汤之后就好许多,现在已经不疼了。”

    “叫你疼一疼才好,不然有了下次照样会贪酒,知道疼了,便会节制些。”

    她听得脸越来越红,虽然害臊,也还为自己狡辩:“是桂花酿太好喝了,妾一时不查,才多喝了嘛,又不是妾存心多喝的!”

    不过多喝了也好,崇帝扪心自问,还是喜欢她昨日那种放肆的模样,像只小猫一样,每次总能准确不误地挠到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b战场大将手中离弦的箭矢还准。

    崇帝为了要逗她,便故意说:“多喝也有多喝的好处,昨日你那般朕便十分喜欢。”

    这下不仅仅是脸,她连耳根子都红了,羞羞答答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她却是什么也不知。

    “妾昨夜醉了酒,才不知道昨日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崇帝也耐心,这下子衣袍都褪了去,见她里面穿的是另一件鸳鸯成双的小兜,眼眸燃了火般的黏上去。

    “无妨,今夜我也会叫你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