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出宝匣内的玄纱裙,这一次连小衣里K都俭省了,光着身子便让寒露给她穿上。绣银花的裙头根本遮不住耸立挺俏的yUfENg,两r其间的G0u壑在纱裙的映衬下隐约可见,是昏暗夜幕下旅人期盼的炊烟归所,看不清地、朦朦胧胧地,才最容易x1引到旁人目光,惹的男人深探。

    r峰顶端的赤红sE的蕊珠将纱裙撑出两粒小点,果真像巅峰之上的顶端,尖尖的,小小的,心头也DaNYAn几分。

    而下身则显得愈加nGdaNG,前后的裙幅只能从正反两面遮挡住她的密林与丰T,但也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遮挡,从外来看,隐绰感bx前的丰r更为诱惑,浓雾之下的密林从腹下几寸蔓延而下,隔着薄纱看,总让人涌动想要将此纱裙掀开细看的心思,既龌龊,又只是为了顺从本心。

    从侧边看去,这样的遮挡简直不堪一击,丰r倒还能完全遮住,只是用腰身之下的密林与圆T,那还有看不清的地方。YINgao饱满,双T紧翘,修腿纤长,露出的肌肤白皙中略有粉sE,寒露这样见了,也深呼一口气,脸颊发烫起来。

    对美的欣赏是无分男nV的,对于身TyUwaNg的天然冲动,何昭昭听过苏姑姑所教习的那些方法,她也乐得对崇帝使用这些方法。

    男nV的JiA0g0u是美妙的,畅达的,这样的快乐无关乎孕育子嗣,而是让人感受到JiAoHe时猛浪拍过全身的颤栗,下T不受自我控制的律动与缩放,在迷离的梦境里沉醉的刺激与舒爽。

    难以言说,却放不了手。

    “主子这一身,陛下不得沉沦在您温柔乡里。”寒露在她耳边轻声调笑,何昭昭嘟囔着说她贫嘴,但自己却也有些期待,她期待崇帝望向她时压抑不住的、要将她拆吃入腹的yUwaNg,期待这样的她能引起对方的不同于平日的放纵与疯狂。

    虽然是这般想,但说起来,崇帝当下也不过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两次宠幸她时也都是勇猛b人,让人支撑不住地沦陷在他身下,任凭他处置,反抗不得,也忤逆不得。

    或许崇帝对谁在床事上都如此热切,她反而自嘲地想。

    她在腰间别了一条绦子以压住乱飞从而泄露春光的裙摆,流苏从腰侧落下来,打在她大腿之外。

    光是这样,显然是迎不了御驾的。她又着了件绛紫大袖衫,宽大的衣幅一直绵延至小腿下,露出里头的玄纱裙与细白的脚脖子。

    崇帝终究没有食言,也没让她独自等待太久。帝王御驾驾临时,她才梳洗好了不过两刻钟,正在内阁里给新做的香囊绣花,听人通报后,放下手中的绣活去迎他。

    夜幕流灯下,纤细的身影显得更为盈盈易折,教人更为怜惜。崇帝看着低首垂目的她,也难免生出更多的温柔情绪。

    他今日在前朝与一g老臣对垒,就差瞪鼻子上眼骂他们顽固,却被那些须发霜白的臣子们委婉地说他r臭未g,从政狂妄,而他亦只是想改变一项政律罢了。

    新政始开,那些在旧朝就已漏洞百出、不合乎事态演变的政策本就该废置,先帝不敢触动这些旧臣的利益,那作为大齐新帝的他愿意以身试难,只是他本身培养起来的势力尚且不能与其抗衡一二,而改革的路途道阻且长,并非一朝一夕可成。

    尤其这其中牵涉到尚书令何齐——

    崇帝低头凝看面前的何昭昭,眸光深沉。

    “陛下?”她见崇帝盯着她许久,也不进屋,不敢兀自揣测缘由,只好出言提醒。

    罢了,她不过是个弱nV子。

    崇帝改了容sE,但还是温柔的,牵住她的手,转为十指相扣,两人同进了拾翠居。

    崇帝喜欢将何昭昭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因而直接往内室里走去,也好光明正大地怀抱温香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