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狼毫并作一起,约莫如崇帝两根手指那么粗,粗细不一,长短不同。

    笔尖上的毫毛齐齐伸出何昭昭的下T,露出三截光滑的笔杆,像是从她蜜谷中延伸出来的y挺的竹竿子,天地倒转,泞Sh的蜜谷和土壤倒从天上来。

    r0U唇时而嗡张,如娇花低泣,又似妖JiNg的嘴唇g引着崇帝忍不住看她那处,挪不开眼。

    三支笔杆b不得崇帝的ROuBanG子粗,他一齐握住笔身,向外cH0U出一点,便见光滑的笔身被她蜜谷之中的黏Ye沾Sh,像抹了一层轻薄的油脂,微微泛着光。

    何昭昭以为崇帝是玩够了,意yu将三支笔杆子取出她的下T,还没等她浅浅地吁叹一声,身下的三杆笔又轻轻地挺入T内,b刚才那么一下还要更深一些。

    “啊……”

    她的头微微后仰,闭着双眼,鸦睫有些颤动,隐约有细小的泪珠挂在上面。

    红润的嘴唇微张,似乎要引人亲吻上去,露出一隙洁白的榴齿。

    崇帝看得明白,忍着吻上那两瓣嘴唇的冲动,缓缓地握着这三杆笔在她下身cH0U出又挺入。

    “很舒服是不是?”崇帝不肯错过她的丝毫表情,一边cH0U动着笔杆,一边还要看她如花娇YAn的面容,看她这朵明妍的海棠花在自己身前怒绽最美好的芳华。

    “嗯……”

    她不会真的将羞人的话完全脱出,但这样轻轻的浅哼,已经表示她也是快乐的。

    何昭昭变得迷离,那些羞耻心被藏在桌案之上、自己身旁的明hsE奏章之中,整颗心随着他的动作浮动,涌动的yUwaNg如cHa0水般时时拍打她的T躯,血脉在温暖的次殿内逐渐滚烫,她整个人也都是燥热的,总有什么从她T内呼之yu出。

    “啊哈……好深!”笔杆被深深捣进去,何昭昭支撑着桌面的手有些疲软,双腿也开始发颤。

    她睁开了眼,握住崇帝空出来没对她作乱的手,放到自己的x脯上,正是她右侧挺立的丰r,隔着厚厚的衣料,她的手心覆盖崇帝的手背,宽厚而温暖的手心包裹她的r儿,仿佛这样可以压抑x中的躁动。

    崇帝轻笑一声,就着她的手在上面r0Un1E,另一手也不曾停,反而双手并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玩弄她的身子。

    整齐的上袄被他挑开了衣带,连着中衣一起被解开,露出里面水红sE小衣。

    崇帝将手从小衣里探进去,如同他从裙摆底下探到蜜谷一般,不多时便m0到了沉甸甸的r山,触到了挺立的圆珠子,用指腹在上面磋磨几下。

    何昭昭将背弓直,将SHangRu奉呈给他,崇帝原来是坐着的姿势,当下也坐不住了,一袭玄衣长身玉立,英挺的身躯站在她双腿之间,用力在她身下cH0U动十多下,海棠美人登时张着小嘴喘息,一刻也合不拢嘴。

    崇帝顺势吻上去,堵住她的樱桃小口,将那些娇媚的呜咽品尝入喉,而后发觉美人抓住了自己的袍襟抖了几抖,他听见有一GU水声流泻,淅淅沥沥的,如同檐角落下的雨珠,像细密的丝线,还有些好听。

    水Ye顺着光滑的笔杆滑到崇帝的手指上,Sh了好几个指头。

    不须多想,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