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琛接过钳子,“你说的对,我也觉得很碍眼。”

    捏嘴!

    上钳!

    拔!

    一声刺透屋顶的犀利叫声,从荆平的口中喊出,那穿透天灵盖的疼痛让他视线都花了。

    “臭、臭女人,你居然敢……啊!!!”

    又一颗牙被拔掉。

    荆平疼的双唇麻木,呜呜发不出声。

    “嘴巴那么臭,给你好好消消毒!”

    苏夕晓捏开他的嘴,朝里面汩汩灌了一碗花椒盐水,荆平被灌得咽不下去,连连呛咳,吐了又吐。

    “还是臭,再来一碗!”

    “呜呜呜……”

    除却忿恨的眼神,荆平已经说不出话,可此时眼神如刀也已无用,因为他好似案板上的猪,根本动弹不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其内心升起一股后怕的绝望恐惧。

    苏夕晓看着计时的香,与沈南琛道:“半刻钟,他能开口。”

    沈南琛把钳子往旁边一扔,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休息半刻钟,如若不说,我继续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