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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大夫双眼如星星一般闪烁,“晓儿姐,这方法你是和哪位高师求得的?还是哪本古籍药典中看到的?能借我摘抄学习一下吗?”

    苏夕晓一脸平静:“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懂了吗?”

    小大夫摇头,“不是很懂。”

    苏夕晓:“所以古籍药典你看了又有什么用?”

    一盆大冰雹劈头砸下,兴致勃勃地众人闭上了嘴。

    理是这么个理,操作也的确不容易,可没必要这么当面打脸嘛……

    眼见没人再问话,苏夕晓也有些小失望。

    此时的外科治疗过度落后,她就算把救治技法写出来,这些人也看不懂,做不到。

    而且,说他们看不懂,就不能再问问应该怎么学?

    说好的求知若渴呢?

    面子就那么重要吗?!

    ……

    将羊肠管从伤者的体内抽出,苏夕晓又依照步骤,为伤者将伤口逐步缝合。

    小衙役已经端来了肉,苏夕晓立即丢下手中的绷带交给其他大夫,奔到桌前开始大吃特吃。

    三指宽厚的五花肉,苏夕晓一口一大块,眨眼的功夫,大半盘肉便吃没了。

    外科医生工作繁忙本就吃饭极快,而且她连续两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眼前的肉谁都别想跟她抢,她一块都不让……

    师爷张卓眼见此幕摇头不耻,五官都皱成了老苦瓜。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两腮鼓鼓不说,还端起碗就往嘴里扒饭?

    这哪里像是个姑娘家?

    不成体统,实在不成体统!

    沈南琛看她吃的那么香,倒是饶有兴趣地问,“够么?不够让小厨房再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