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还从来没见过还有这种说辞的,当即就对时筠不满起来了,说不定在她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

    “行了。”

    郭络罗氏烦操的揉揉太阳穴。

    “走吧,去看看三阿哥。”

    越想心里越是烦恼,还不如不想,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呢。

    “哎,奴才伺候主子过去。”

    秀月也不再说什么,扶着郭络罗氏就下了台阶。

    她们虽然在庄子上面,可是这花盆底,郭络罗氏是穿习惯的,因此,这会儿依旧穿着一双桃红色织花缎子面的花盆底。

    不过在郭络罗氏刚走几步之后,突然就停了下来。

    秀月心里疑惑,抬头去看,却见郭络罗氏脸色阴沉至极。

    “主子?”

    秀月忙开口问道。

    “呵呵!”

    却只见郭络罗氏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多多少少有些自嘲。

    秀月心里疑惑,忙问道:“主子怎么了?”

    郭络罗氏却没有开口,而是走出了房间,站在台阶之上冷着脸说道:

    “这樊氏倒是真不可小觑。”

    没头没尾的话,叫秀月更懵了,只是她知道,自家主子会说清楚的。

    “也怪不得时格格不见她呢!”

    若不是郭络罗氏现在已经把这些事都看淡了,否则这会儿还真就如了樊氏的意了。

    “她面上瞧着是在替时格格说情,但是字里行间的,都是在挑拨我与时格格的关系,这是想借我的手,来打压亦或者处理时格格这个劲敌。”

    郭络罗氏起初真的觉得,时筠也会如樊氏一样的想法,直到刚刚郭络罗氏想起在生产时,时筠挺着大肚子跑来,处处都在操心她生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