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记不住自己酒后做了什么事,也是一个优点,这样就不用知道自己丢了多少脸。

    时意醒过来,天边已经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夕阳红,她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她伸了个懒腰,手插进自己的头发揉了揉,睁开眼睛。

    “臭臭?”

    她的脚碰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果然,哈士奇正趴在床上,狗头放在她的脚腕,尾巴一动一动,看上去特别安逸。

    时意把脚抽出来,猝不及防轻轻叫了一声,奇怪,被狗头枕着的脚腕倒不怎么麻,但是大腿有点儿酸疼。

    时意狐疑的问哈士奇,“你是不是趴我腿上了?”

    哈士奇抖了抖毛,汪了一声。

    不是汪,汪刚来。

    “真不是你?”

    时意轻轻用脚踢了踢它示意,“把我的拖鞋拿过来。”

    顾臭臭真不是。

    时意穿上拖鞋,随手拿起发圈儿把头发扎起来,边走边跟哈士奇道,“总不能是我自己吧?”

    这句话本是跟顾臭臭逗着玩儿,说到一半儿时意反应过来,还真有可能!她之前在温泉里喝了点儿酒,肌肉酸痛,可能是喝酒后遗症。

    她喝醉后跑圈去了?

    时意下意识回想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模糊不清的几个片段从脑海中划过,不待看清,时意就摇了摇头,把那些画面打散了。

    咳,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还是不要想了。

    她找出来顾臭臭的牵引绳给它带上,仿佛在给自己理由,“一想就头疼。”

    哈士奇歪了歪脑袋,朝床头柜汪了一声,柜子上摆着一杯蜂蜜水。

    时意顿了顿,端起来喝了几口,顾湛泡蜂蜜水怎么还是那么齁,加了多少蜂蜜?

    客厅里的餐桌推到靠墙,空出来的地方放了一张小方桌,温心谢一行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摊麻将,围在桌子前打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