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依然生涩,但我有些发晕,或是内心里正好想要不温柔些,我假装专心啃他锁骨的样子,忽略了并不柔顺的肠道而发力。

    于是呻吟转而变成了喉咙深处的闷哼,甚至可能还有些疼。他的十指紧紧扒在我的背后,喉间似乎隐约要破出拒绝的声音,又被吞忍入腹。

    我的声音是如此丝滑轻柔,与下身的撞击截然不同:“…叔叔。”

    拖长了音调,像是晨起半梦半醒间的呢喃。

    “痛吗?”我道。

    我往前耸动,原先夹在耳后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挡了半边视线,他避而不答、颤抖着抓住发丝往后捋捋,然后按住我的后脑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他问:“不高兴吗?”

    稍稍撑起身,我的睫毛几乎扇在他眼角。他的眼眸把我漩进去了,我像是被蛊惑般吐露实情:“我好像没有拥有你。”

    他下身绞了绞回应我—我竟然能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收缩了的甬道,可能是从抽插的阻力、他绷紧发力的腹部肌肉或是某些心灵感应。

    他张了张唇,但又最终收势,拿俏皮话搪塞我:“那填满我的是谁呢?”

    我狠狠撞了撞,他惊呼一声,我道:“别敷衍我。”

    “是认真的,乖乖,做爱的时候我就是个笨蛋。”

    …没有很想笑。

    叔叔把他的胸部捏出一个小鼓包示意我去舔,在我含住之后满意得顺了顺我的头发。

    之后他松了力道,半圈住我的脑袋吐出一口气。我觉出他有话要说,舒缓了动作。

    “我想到了大学的一件事。”

    “嗯?不会关于女孩子吧?”我似笑非笑,首先排除一个最不可能的答案。

    “啊…算是。”

    ?我愣住了,猛撑起身,被他抱住。

    “没有没有!乖乖,听我讲。”

    我趴在他怀里,穿戴几乎要从他身体里滑出,艰难扭了扭,勉强又塞进去一点。

    “我的那时候有三个室友,这件事的主角是其中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