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他手腕上的衣服有些松了,动作间能看见其磨起的小片红痕。叔叔全然袒露着,紧抿着的唇在等我操开,轻阖的眼睫也在等我干出泪花来。

    理智有些崩塌,“你这样——”

    这样什么呢?我语塞了。抱住他的肩膀又狠狠顶了进去。

    他如我所愿发出一声叹吟,我埋头啃咬他的脖颈、锁骨、前胸。他热烈起来,而我在他的热烈中改变了方向,开始只撞他的敏感点。

    我一边撞一边恶劣地想,不是想更激烈吗,我偏要做到你求饶。不,求饶也不放过你。

    这样的做法果然更折磨人些,他很快就射了,黏黏腻腻夹在我们的小腹间。

    而我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我们身体间的液体越来越多,也许是情液,从前面、或后面流出来,也许是逐渐变稀薄的精液。谁在意呢?反正正做爱的两人都不在意。

    捆在他手上的衬衫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摇晃而松开,散落下来。但叔叔恍然不觉,双手绞着依然保持举过头顶的姿势。

    而我在寻找叔叔的敏感点这一块上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在我一次次或直接撞、或碾、或圈磨的操干下。他的身体终于发出了一记不属于我撞击节奏的颤动。

    他突然崩紧了身子,有些不可思议、崩溃,混杂着无法控制、操干中的呻吟,“等…嗯啊、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