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堆了不少杂物,唯一宽敞的地儿就是电脑桌前。先前我坐在地上翻东西,叔叔坐就在椅子上看我。

    现在我为了搂住他,几乎整个人都趴他身上去了,叔叔被我弄得向后靠到椅背,像被我禁住了似得动弹不得。

    我见他不回话,想去吻他的唇,他没睁眼,感应到般偏头躲了过去。

    他的胸膛开始起伏,两片嘴唇嗫嚅着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等待我的审判。

    究竟有多么难以面对?我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怒气。

    “多委屈啊,叔叔。”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你是推不开我吗,还是我给你下药了?”

    叔叔终于有了一点动静,像是要起身,被我又按回到椅子上。他睁开眼,水汽已经雾满了眼眶,而后终于开口了,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我这样…我是对不起你…”

    我放开胆子把食指按到他嘴唇上,叔叔身子瞬间僵住了,更加剧烈地试图起身。挣扎间他的腿分开了些,我屈起一边膝盖趁机挤了进去。

    其实不过是站久了有些累想撑一撑,根本没想到会碰到一个明显已经硬起来的东西。

    我也僵住了,叔叔慌忙开口,“不是,没有,你不要多想,没有这样的意思…我、我…”

    他语无伦次、我脑子里也乱成一团:我不会真给他下药了吧?

    没有吧?没有吧。

    愣了许久叔叔才勉强组织好语言,吐字的热气喷在我手指上,“我是你叔叔,我们本来就不应该…你还有男朋友,而且、而且我也不是…不是…”

    得,其实也没组织好。

    那我来吧。

    “第一点,我不介意,如果叔叔在意的话就再说;第二点,我没有男朋友;第三点,你是gay吗?”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挣扎好久还是没说出口,“…不是gay。”

    我福至心灵,“那就是在下面咯?”

    “……”美人脸都憋红了。

    叔叔下午洗完澡后就换了运动装,下身是条浅色柔软的运动裤。刚开始是没有注意到,等我留意到叔叔勃起以后再观察还是挺明显的,甚至刚刚对话的时候还印出来些深色的水渍。

    我口干舌燥。

    “但我是你叔叔…”都这样了他还在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