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莘几乎是小跑着回部落的,朔跟在他身侧,步伐不紧不慢,但始终跟得很紧。

    冲进部落后,喻莘才后知后觉:“鹿会不会有危险?”

    刚才那个人不知道是谁,他的举动带着一点点强制,虽然各种艺术作品里这样的桥段让人脸红心跳姨母笑,但现实里不是这样的,鹿很有可能会受伤。

    喻莘刚要转身,被一把拉住手腕。

    朔握住喻莘的手腕,本能地皱了皱眉,他的手腕好细。

    “你……干嘛抓住我?”喻莘停下,朔的手好像一团火。

    朔以为是自己弄痛了他,连忙放开,提醒道:“那个人是朶,不会有危险。”

    喻莘回忆了下,似乎真的是。

    朶是台盐氏的狩猎队队长,据鹿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应该不会伤害他。

    手腕上的热度消失了,蓦得有点冷,喻莘往朔那里靠了靠,故意问他:“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朔脑海里正在回放刚刚的画面,喻莘突然靠近,他心下一慌,退了半步:“没什么。”他含含糊糊地道。可两人是一同看到那些场景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莘,朔!”不远处跟丁一起烤肉吃的池喊他们。

    喻莘和朔同时抬了抬眼皮,但又同时收回视线,谁也没有心思搭理其他人,同样心事重重却又步调一致,两人无言地回到一起居住的洞穴里。

    喻莘的嘴唇好红。

    回去的过程里,朔无数次观察喻莘的嘴唇,朶低下头咬住鹿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不停回放。

    他的手、他胸膛都在叫嚣着要把喻莘紧紧抱住,然后像那样逼到墙角,让他无处可逃,再狠狠地咬住,吮吸,听他模糊而暧昧的嘤咛。

    那样纤细脆弱,又那样诱人。

    朔侧过身体,调整了一下兽皮裙,避开喻莘的视线。

    待朔转过身,喻莘才大胆地把视线投向他的背影。

    如果是他的话,我不会生气的。喻莘无端冒出这个念头,记忆里朶和鹿的脸仿佛变成了他跟朔。

    但是为什么他都没有反应呢?

    喻莘撑着脸想道,明明都睡在一起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