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八个字之后,我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危险扑面而来。

    这似乎是一种警告!

    因为真龙命亡,好像在影射我的命运。

    而昨晚,那人脸的确发出了一阵好似哭丧的声音,把五毒都吓跑了。

    人脸是陈裁缝给的,瞎话也是她说的,打凌晨那会儿我就知道这娘们儿没安好心,没想到一睁眼就出现幺蛾子了。

    此时,人皮散发出的尸臭越来越浓了,我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盛,抛开陈裁缝不提,单说这股尸臭,就跟孙木匠有扯不清的关系。

    可想到这些,我就更恶心了,难道他在双人棺材里,跟一张女人皮做那事儿?

    现在陈裁缝,孙木匠,都有非常大的嫌疑,但这张人皮是怎么挂上去的谁都没看见,我有数归有数,但嘴上不能乱讲。

    相比我的谨慎,张老道就显得波澜不惊了,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角落里,不过细观察,他的眼角眉梢貌似挂着一些嘲弄,好像这张人皮令他非常不屑。

    随后他张了张嘴,问我去陈裁缝那里,有没有发生特殊的事情?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我就一肚子委屈,这大半天折腾的,都邪乎死了。

    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你说这人皮到底是谁的,怎么这么渗人?”

    张老道笑呵呵的,说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本来好端端的一个阴婚,却牵扯出了陈裁缝和孙木匠的诡异行径,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发现这货缺根筋,都什么节骨眼儿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谁知他拉着我的手,说你别搁这儿待着了,去帮我买点东西,完事去后山白云观找我。

    嗯?

    坟头的事儿还没解决清楚呢,我现在就走?

    他说赶紧走吧,你看村里人都拿什么眼神儿看你呢,一会儿惹了众怒,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你淹死了。

    我环视一周,发现乡亲们看我的眼神都写满了恐惧和提防,貌似这张女人皮也是李老狗的坟闹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怎么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

    张老道说你赶紧的吧,天黑之前,把东西买回来,不然今天晚上可就热闹了。

    我浑身一机灵,发现他醉醺醺的笑着,眼中时不时冒出精光,好像已经看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