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在月白衣袖下的手轻轻攥起，冷白的皮肤突出青筋。这幅隐忍的姿态很快落入有心人眼底。
只听太子不辨喜怒地道：“神志不清，戾气横生，暴怒难抑。”
老太医心中一惊，这症状怎么有几分熟悉？
肺腑躁热，心性扭曲，神志不清……
他脑中有灵光闪现，突然忆起自己曾在某本古籍上看见过类似的症状。
那药，那药，叫什么来着？
失心…
失心散！
他脸色一白，难怪太子这几年心性大变，下毒之人，分明是欲致太子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太子究竟如何了？”
皇帝看见神情突变的老太医，忍不住出言催促道。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确实身中奇毒。此毒名为失心散，臣曾见于一本古籍。中毒之人，轻则心性扭曲，重则疯颠发狂。殿下中毒，恐怕已经时日不短。”
言罢，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太子。
太子面白如雪，朱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一片暗沉，似是灰蒙蒙不见天日的深渊。没人能从那张冷漠的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他越是如此，众人越是震惊感慨，有人忆起曾经那位言笑晏晏，温雅敦厚的太子，不禁觉得命运弄人，世事无常。
好好一位储君，竟被人祸害成这般模样。
不掺合储君之争的吃瓜群众可以唏嘘感怀，眼看谋事不成的左相就没有那般好心情了。
来时掰倒太子为国除害的雄心壮志随着突如其来的太子中毒而烟消云散，整张脸又黑了几度。
他眼底满是狐疑之色，张口就是诘问：“太子殿下既然中毒日深，怎么偏偏直至如今方发觉？”
晏珣淡淡望了他一眼，不急不缓道：“孤因伤痛难忍，食欲不振，故将膳食赐予内侍，谁知他一向温和怯懦，那日却像发狂般与人争执动手。孤方生了疑心。”
“至于为何今日才发觉？”他的声音倏地冷寒无比，杀气腾腾，脸上浮出一抹冷笑，“孤也想知道是谁收买了为孤请脉的太医呢？”
太子此言一出，众人心思各异。
只听太子不辨喜怒地道：“神志不清，戾气横生，暴怒难抑。”
老太医心中一惊，这症状怎么有几分熟悉？
肺腑躁热，心性扭曲，神志不清……
他脑中有灵光闪现，突然忆起自己曾在某本古籍上看见过类似的症状。
那药，那药，叫什么来着？
失心…
失心散！
他脸色一白，难怪太子这几年心性大变，下毒之人，分明是欲致太子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太子究竟如何了？”
皇帝看见神情突变的老太医，忍不住出言催促道。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确实身中奇毒。此毒名为失心散，臣曾见于一本古籍。中毒之人，轻则心性扭曲，重则疯颠发狂。殿下中毒，恐怕已经时日不短。”
言罢，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太子。
太子面白如雪，朱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一片暗沉，似是灰蒙蒙不见天日的深渊。没人能从那张冷漠的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他越是如此，众人越是震惊感慨，有人忆起曾经那位言笑晏晏，温雅敦厚的太子，不禁觉得命运弄人，世事无常。
好好一位储君，竟被人祸害成这般模样。
不掺合储君之争的吃瓜群众可以唏嘘感怀，眼看谋事不成的左相就没有那般好心情了。
来时掰倒太子为国除害的雄心壮志随着突如其来的太子中毒而烟消云散，整张脸又黑了几度。
他眼底满是狐疑之色，张口就是诘问：“太子殿下既然中毒日深，怎么偏偏直至如今方发觉？”
晏珣淡淡望了他一眼，不急不缓道：“孤因伤痛难忍，食欲不振，故将膳食赐予内侍，谁知他一向温和怯懦，那日却像发狂般与人争执动手。孤方生了疑心。”
“至于为何今日才发觉？”他的声音倏地冷寒无比，杀气腾腾，脸上浮出一抹冷笑，“孤也想知道是谁收买了为孤请脉的太医呢？”
太子此言一出，众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