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铃立刻就不闹了,爬起来说:“不用考虑了。我已经考虑了十几天了。除了你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你可以现在就给我答复了。”

    刘锦鹏又提醒一次:“你确定?也许要跟讨厌的狐狸精一起住哦?”

    叶铃又皱皱小鼻子说:“你别吓唬我。狐狸精有时候挺坏的,但现在也没以前那么讨厌了。”

    刘锦鹏没辙了:“好吧,这是你自找的。”

    叶铃嘿嘿笑,说:“我已经听章瑜姐和狐狸精说过了,我也要求同样待遇。不过,你放心,她们都不要你我还是要你的,到时候就剩我一个了哈哈。”

    刘锦鹏陪着笑了两声,又发现这个概念似乎被每个人都当做了鸵鸟的借口,他很想知道是谁那么贴心想出这个借口的,但是却不好意思问出口,只能埋在心里。叶铃折腾了一阵子,终于还是要回去了,她说:“一休哥,你不要有太多负担,我才不会管别人怎么想呢,你只需要好好追我就行了,不要担心有的没有的哦。我一点也不麻烦哦,比那两个姐姐都简单哦,有加分吧?”

    刘锦鹏还能说啥呢,摸摸她的头把她送走,一个人回来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因为下午就要上船,所以上午没有再出去了,一群人聚在一起打纸牌混时间。几个人赌性不大也没来真的,就拿了几个筹码计算输赢。李曦雯打牌喜欢算计,而且她记忆力也很好,大致的底牌和牌库都记得住,所以很是赢了一点。柳媚的心思都不在牌上,敷衍了事的瞎出牌结果输的不少。叶铃虽然想赢但是无奈算不过别人,而且她喜欢留好牌在手上,结果反而输的最多。章瑜有眼力的偷偷给对家李曦雯放水,被旁观的刘锦鹏看出来了。

    刘锦鹏代替李曦雯上场之后,柳媚突然就提议换赌注,把筹码换成贴纸条。李曦雯下场了还唯恐天下不乱的立刻叫好,章瑜和叶铃也同意,刘锦鹏反抗不了只得接受。果然这狐狸精就不安好心,偷偷给其他姐妹递眼色,三个人围起来打刘锦鹏一家,没过几圈刘锦鹏脸上就没地方贴纸条了。

    叶铃最后还是不忍心,小小的给刘锦鹏放水,柳媚立刻就发现了,嘻嘻笑着调戏叶铃。叶铃也不怕她,反正李曦雯已经去喝水上洗手间了,她也不怕让人看见,开始肆无忌惮的放水。刘锦鹏抓住时机跟叶铃打了个配合,柳媚和章瑜的脸上也开始贴纸条了,柳媚气愤叶铃的背叛跟章瑜一起针对叶铃打牌,等李曦雯回来的时候四个人脸上已经全都贴满了纸条。

    吃完了午饭,众人打包行李准备登船。大家站在蓝鲸号的甲板上。排成一排望着首里市的街景,心里想着各自的心事。刘锦鹏站了一会儿就回去打电话了,每天还得了解一下集团的现状。而孔珊也有不少情况要汇报。她说朱总现在遇到麻烦事了,红山区拆迁工作似乎不是很顺利,有些钉子户始终不肯搬,而红山区负责拆迁的商业公司居然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

    昨天晚上的时候。那家商业公司派人在住宅区里点了一把火,本来用意就是想吓唬一下,谁知道把其中一户老人给烧没了。老人家里还有儿子女儿,马上就跑来要状告拆迁公司,搞得是满城风雨。这事儿本来不关朱林的事儿。谁知道他觉得有负刘锦鹏的嘱托,又跟红山区有了意见分歧,两边有点僵了。

    刘锦鹏又跟朱林打电话问情况,那小子现在是真头疼了,说话都有点沙哑了,他说:“红山区的意思是拖一下,那些人要价太高,他们不想给那么多赔偿。但我想这事拖得太久对我们集团形象没好处。毕竟他们是打着为我们拆迁的旗号办事的。外面人瞎传说是我们暗地指使的,真他妹的心烦。”

    刘锦鹏也觉得麻烦,他问:“那你是怎么跟红山区搞僵了的呢?”

    朱林气愤的说:“我也没想到我们出钱他们都不干,说是不能助长了歪风邪气。还说打官司也不怕,该谁负责就谁负责。我也知道这个道理,问题是现在外面传的邪乎。我觉得这里头肯定有鬼。”

    刘锦鹏问道:“这话是曾智生说的?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这个事到底是谁在搞鬼。现在还看不出来。暂时先放一下,看看是谁迫不及待跳出来搞事。那时候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再说,我们也不能当了散财童子还不知道前因后果吧,吃亏倒不怕就怕是后面还有接着的招数啊。”

    朱林没说话,刘锦鹏又接着说:“你的心情我理解,要不是为了集团的声誉,你也犯不上着急上火。不过,这事前后都很蹊跷,冷处理一下再说吧。被人说几句闲话也死不了人,说不定对方正等我们轻举妄动呢。”

    朱林大概也冷静了,说:“我知道了,那就放放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事没办好,心里不舒服,回来一起喝一杯?”

    刘锦鹏笑着逗他说:“行,把老杨喊上一起喝个一醉方休。不过,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责任心了,难道是良心发现?”

    朱林大呼小叫起来:“我靠,冤死我了,你居然这么看我,真不是我兄弟,回来非得灌翻你不可!”

    两个人又哈哈大笑一阵,刘锦鹏说:“那你给老杨打个电话,约好时间,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刘锦鹏又给江城市长江临海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柯秘,是我小刘啊,上次的事麻烦你了,有空出来喝两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