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对伴侣的体贴,如同一把刀扎进了夜飞渺的心脏,深深伤害了寻求同情的夜飞渺。

    郭梓安眨眨眼,对上对面两鸟人那一脸疑惑的目光,尴尬摇摇头,“说太快了。”

    白山均简短地为郭梓安总结,“他刚说,他打架不如另一只鸟,地盘被抢了,现在没地方去。”

    白山均的总结像第二把刀,再次扎进夜飞渺的心脏。

    郭梓安点头,“原来这样。”这下他听懂了。

    夜飞渺:QAQ

    不,你一定没懂。他如何英勇应敌,如何以微小差距输了争斗,虽然他地盘丢了,但对方也没能讨到多少好处等等描述都被某只吃醋虎无视了。

    郭梓安给大鸟刷上酱油,翻边继续刷,问夜飞渺,“那你以后住哪里?”

    郭梓安的话,让山洞再次陷入安静。

    白山均眯起眼睛,盯着夜飞渺,大有夜飞渺敢说一句留在这里,他就要把夜飞渺揍成半只死鸟的意思。

    夜飞渺受到白山均的死亡凝视,整个背脊都在发凉,哆哆嗦嗦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金羽察觉到这问题里有坑。

    夜飞渺宁可来白山均的领地都不想回族群,说明夜飞渺不想回去承受族群的鄙夷目光。没有地盘就是兽人里的失败者,是没资格寻找伴侣的。

    白山均要和伴侣培养感情,怎么可能让单身雄兽人住下来。而他恰好住在白山均的领地边缘……这是个巨坑!

    郭梓安不知这三个兽人怎么又沉默了,有一点点的尴尬。

    郭梓安不禁自我怀疑起来。他的问题这么难回答吗?还是他的语言不够标准,对方听不明白他的话?

    雨还没停,食物还没熟,大家只能干坐着。

    原金羽还是低着头,当一只努力雕刻的勤劳小蜜蜂。

    都说春雨润物细无声,也许是大地干涸太久,今晚的雨意外地长。

    郭梓安看了看外面那似乎不想停的大雨,感到担忧。他的帐篷的确防水,可他没有雨伞。雨这么大,他回去拉开帐篷,只怕会进不少雨水。

    “怎么了?”白山均问郭梓安。

    “什么怎么?”郭梓安被问得忽然,不理解白山均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