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些,沙尔克肯定要对谭越的破解行为进行阻拦,而且……不管了,原本还只是计划,还不知可不可行的方案,也必须孤注一掷的拿出来,只要是自己破解的机关,那么,一切都不成为问题了!

    有了上述原因,沙尔克对梅隆的敬畏更淡了几分,索性猖狂到底了!

    “什么?你们已经找到了破除机关的方法了?”梅隆诧异的回转身问道。

    “那是自然,嗯,罗宾他们已经到了!”随着更大的杂沓声,一群人背着抱着的从阶梯上走了下来,十几个人呢!每人都带着一堆的东西,谭越认不出这些东西,但梅隆教授认得呀,看到他们拿着这些东西进来,梅隆教授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缓缓的,几乎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问道:“沙尔克,你这是找到破除机关的方法了?胡扯!”

    这些人怀里抱着的东西,明明就是对付十二机关的十二套攻略中所列的一应用具!要是有把握正确开门,哪里又会用到这些?这不是鬼扯是什么?

    “教授,请不要生气,我这样准备,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兴许还用不到呢?”沙尔克面容扭曲的说着话,人却已经走到了那道金门的跟前,略微的犹豫了一下,紧跟着一闭眼睛,手抓着中间的罗盘就是一转,咔哒声中,旁边的两个罗盘都疾速的旋转起来。

    “啊,动了,动了!”隐约的滚动声传来,有人不禁兴奋的惊呼,就在这时,旁边的两个罗盘同时停止,只是那道金门,却并没有如约打开!

    “啊……失败了!”沙尔克面色惨白,看来,撞大运的做法固定是输多赢少呀!

    “破除金门!”沙尔克的脸色变得白中透着铁青,咬着牙,对他的人说道。

    “该死!沙尔克!你这样做是在毁掉一件珍贵的……”梅隆教授貌似震怒的骂道。

    “教授,开门失败了,难道您有不需要破除金门就能进入隧道的方法?时间可不等人!”沙尔克在孤注一掷的情况下,已经顾不得太多了,虽然他还不敢做出挟持梅隆教授这样的行为,但今天他却有把握,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梅隆教授根本就阻止不了自己!

    于是,各种工具齐上阵,在现代化的破门装置下,金门变成了几块扭曲的空心金属块儿,一个黑黝黝的洞穴,出现在众人面前。

    “罗德曼!你先去!”沙尔克不管这边的梅隆教授还在怒骂,对其中的一个助手吩咐哦了一声!

    “为……为什么是我?”明明开门失败了,那里边可是十二种致人死命的机关!这时候谁第一个去谁倒霉,因为在触发了第一道机关之后,就能大致的判断出即将面临的是十二机关中的哪一道!这样的话,对于其余的死亡陷阱也就能做出预判了!

    “为什么?当你享受组织为你安排的幸福生活,拿着组织给你的高薪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哼,你手里不是拿着盾牌的么?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了!听我口令!大家把探射灯照向洞穴!”事到如今,这个沙尔克的声音中,竟然带着几分喜悦?

    “快点!罗德曼,你应该知道违抗组织命令的后果!”沙尔克催促着,在他的威胁下,那个叫罗德曼的大块头将身子几乎是缩成了一团,将自己都遮掩在一面大盾牌的后面,慢慢的,慢慢的往里挪动,不一会儿,就已经进入了这个方形隧道约一米多深了!

    “蠢货!快点!你想让……”沙尔克显然不满意罗德曼的速度,晃了几下探射灯,声音极为尖锐,就在他正要说下去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隧道的天花板上忽然弹出了两根足有一米长的尖锐铜钉,紧跟着,那一块天花板就掉落下来,但只是掉落了一头,另一头仍旧被固定着,这样,就像是一个大拍板一样重重的撞击到罗德曼的盾牌上,轰然巨响中,罗德曼就好像是给火车撞到了一样飞出了隧道,咣的一下,撞上了后边的墙壁!之后,便是一片血污!

    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个铜钉在罗德曼和盾牌上边出现了两个碗口大的窟窿,关键是盾牌是不会流血的,罗德曼却血流不止,再加上撞击的力量太大了,当他撞到后墙上的时候,被盾牌和墙壁重重一夹,脑袋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西瓜,啵的一声炸裂开来,红色的血浆,白色的脑浆,直接就喷到了上方的天花板上,好半天,一块拳头大小的颅脑啪的一声,落到了探员的脚下!

    “呕……”血腥的场面让很多人都干呕起来。

    “哈哈!这下好了!快看看,第一道死亡陷阱是这样子的,究竟是十二道机关中的哪一道!只要弄明白了这个,下面的机关还会为难么?”与众人不同的是,沙尔克却高兴的大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他妈的天才!不过是一条走狗的命罢了,就试探出这究竟是哪一道机关,这下好了,只要找出来,针对布置就不成问题了!梅隆?教授?你终将被彻底压制,直到老老实实的出局!

    “混蛋!这就是你对组织里同伴的态度?你等着!”梅隆教授低声的咆哮着,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沙尔克竟然疯狂到了这种程度,疯狂的他竟然用人命去试探究竟是那一种机关!

    “不不不!教授,要有收获,总得有牺牲!至于罗德曼,他为了组织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呵呵,您放心,他的父母,将由组织派专人去照顾,他美丽的妻子,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她们母女照顾的很好,很好!”沙尔克看出梅隆那暴怒的情绪下是无奈和萧索,不禁得意的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