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五章海底餐厅盗贼后人

    谭越的这套房间色彩明快,虽然也不脱豪奢之风,但却并不显得靡费,很符合年轻人的审美观念,对于哈曼丹的周到安排,谭越十分感动,来之前已经充分估计了这位王储的盛情了,但还是怎么高估,也没有估计到是现在这种程度。

    一进门就是客厅,色泽明快,但衬以厚重的布艺沙发之后,却又增加了几分稳重,并不显得跳脱张扬,除了一个大屏幕等离子电视之外,在右手的角落处,还有一个非常精致的吧台,谭越看了看,不愧叫做黄金屋,就连门把手这类的金属器件,都镀着灿灿黄金。

    “黄金屋中黄金蟒,你看,安德烈和卡吉艾尔来到屋中之后,简直和屋中的妆衬成为一体了!”夏洛特高兴的说道。

    “夏洛特,我觉得你把你的两只宠物用我和珍妮的名字来命名并不贴切,你可是知道的,珍妮身材娇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相差很多,可你你看你这两条宠物,是雌蟒比雄蟒粗壮啊!”安德烈苦恼的说道。

    其实在国外,用自己亲人的名字为宠物命名的例子很多,安德烈之所以反对,是因为雄蟒安德烈也太夫纲不振了些,无论是个头和气势,都比卡吉艾尔差了老大一截,这让安德烈十分不平衡。

    反对是无效的,何况经过这些天的适应,两条蟒蛇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了,只要夏洛特呼唤它们各自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其中一条必然会应声反应,都这样了,还怎么改?

    不愧是世界最顶级的酒店,就连服务人员都十分不凡,偌大的两条蟒蛇、雄壮骇人的猛禽、一头凶猛矫捷的猞猁,这四位露面,他们都一点都没表现出惊骇或奇怪的样子,就好像是在一起相处了很长时间一样,谁也没有在意客人养的什么宠物。

    “先生,需要为您的宠物特意准备食物么?”既然客人带了宠物,酒店方面自然会提供专门的服务了,在安顿下来之后,管家这才问道。

    “我需要两只这么大的兔子,还有就是新鲜的小牛肉,别的就不需要了!”出门再外,谭越也没有要求太多,何况黄金蟒很好喂养的,只需两只邪恶的兔子,它们这小两口在接下来的十几天中,几乎就不需要再摄入食物了。

    黄金蟒对外界的环境,有时候并不敏感,所以进了房间放出来之后,小夫妻两个就成双配对的爬行到客厅的一角,那里恰好有一张美丽的羊毛挂毯,它们夫妻蜿蜒在那里,不仔细看,也只当是挂毯边缘的图案,隐身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这么长的行程,我想你们也已经累了吧,那就稍微休息一下,晚上我在海底餐厅招待你们,明天呢,咱们在滑雪场见!”哈曼丹在这里稍稍的待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告辞了,惯常的,经过了这么长的航程,总要休息一下才是。

    “好的……滑雪场?迪拜还有滑雪场……啊,我想起来了,阿拉伯塔酒店是有室内滑雪场的!”谭越先是一愣,随即醒悟,人家这里可是有世界最大的室内滑雪场!

    虽然乘坐专机而来,身上并无征尘,但当哈曼丹等人离开之后,谭越还是把自己扔到那个超大的豪华浴缸中好好的泡了一下,再略微的休息一会儿,时间已经是迪拜的晚上了。

    哈曼丹已经过来了,不过,这次他则仅仅带了玛利亚姆和可爱无敌的小萨玛。

    既然是招待客人,哈曼丹并没有通过特别通道抵达海底餐厅,而是享用了酒店方面提供的全套服务,由大厅乘坐潜水艇前往,当然,时间上也和别的贵客不一样,行程是单独的,而时间也是半小时,这样,也能让谭越他们充分领略一下海底风情。

    当进入海底餐厅,一下子,就好像是置身于蓝色海洋当中了,中部和四周,都是被玻璃隔离开来的碧蓝海水,美丽的游鱼和珊瑚,将这里打扮成了神话世界,而餐厅中,此时已经坐满了举止彬彬的各色客人了。

    餐厅中虽然聚集了这么多人,不过,因为进入后便被原来的环境所影响,因此,这里总体来说,是十分安静的,谭越一行人跟随侍者来到了预定的座位,当然,座位也是餐厅中最好的角度之一。

    吃喝什么,在座的谁都不会在意,再精美的菜肴,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几个人倒是没有喝多少酒,伊斯兰禁酒,但有特殊情况,如今已经宽松多了,尤其是哈曼丹这种王族,更不在古板限制,不过,哈曼丹还是极为收敛,而谭越和安德烈更不是嗜酒的酒徒,所以这顿饭说得多,吃喝却没有多少。

    “谭,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这座酒店中的饰品中,有很多来自你的杰作,这座酒店的主人十分喜爱你提供的那些饰品,而且在这里住过的客人也有几位注意到了这方面,我想,你将来返程的时候,怕是要带走大量的订单了!”谈话中,哈曼丹忽然说道。

    “这都要承你的帮助呀,我的朋友,我这次来迪拜,其实也有捎带考察的目的,我对阿拉伯精美的金银器具很有兴趣,来了之后会对这方面做一些了解,我想,当我回去之后,能更有针对性的生产一些阿拉伯风格的金银器或者铜器了!”谭越点头笑道,并不掩饰自己此来,还有些趋利。

    “谭……”就在这时,小萨玛那娇怯的小声音传了过来,谭越赶紧用最温和的声音和表情转向了小公主,对于这个可爱无敌的小家伙,谭越很有一种抱起来好好逗弄一番的心思,只是碍于礼节和民族禁忌,始终克制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