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渊回过神来,用力一把扯下被嫩穴夹紧的肛塞,狠狠甩在地上,肛塞在完全脱离沈玉的身体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穴不知所措的蠕动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秦临渊愤怒的质问道:“这玩意儿谁塞的?啊?你可以啊沈玉,你这个不知道被人骑过多少次的小婊子。”沈玉羞愤欲死,被秦临渊言语羞辱一番,饶是一直性格温顺的他也怒道:“这管你什么事?你这个大变态,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家!”

    一想到自己的猎物有可能早就被其他男人侵犯过了,甚至还调教的这么淫荡,他就气得恨不得把那个男的碎尸万端。

    “呦,还会骂人了啊?我这种程度就算是变态的话,那给你塞着种东西的人算什么?”秦临渊泄愤般踢了肛塞一脚,寒声道:“他想把你调教成荡货你不知道?还想回家?你是回家啊,还是去找野男人啊,这么迫不及待。”秦临渊冷笑着将食指和无名指借着肠液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他不懂什么技巧,就来回在里面搅来搅去,里面又湿又滑,把自己指头都夹得酥麻,更别提换成自己的肉棒了,感觉能直接爽的射出来。

    “你,你乱说什么!谁要去找什么野男人,我是真想回家。”沈玉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偏偏还是个大块头,自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

    手指无意擦过一处凸起,沈玉猫一样呻吟出声:“啊......不要,哪里不行......”秦临渊的手指又长又粗,指腹还有一层茧子,磨得肠道痉挛不止,尤其是无意间擦过前列腺的时候尤其明显,甚至在手指碰不到敏感点时,屁股还会扭动着把手指重新往敏感点上引。

    秦临渊察觉到后轻笑了一声:“不要?我现在手指拔都拔不出来。”他试着将手指轻轻往外拔,被磨得正爽的肠壁不满足的吸吮挽回,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果真如秦临渊说的这般淫荡,沈玉绷住嘴巴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了。

    见沈玉装死,秦临渊也不恼,他不紧不慢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三指齐发进攻沈玉的敏感点,还无师自通的压着那处旋转指关节,逼得沈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啊....啊,要,要高潮了!”他尖叫着挺腰射了出来,小穴也从深处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了秦临渊的手上。

    高潮后的沈玉懒洋洋的趴在马桶盖上一动也不动,眼睛里面空蒙蒙一片,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猛烈的情事中缓过神来。

    沈玉高潮的样子比他见过的任何一部gay片里的小受都要淫荡,他感叹道:“哇,你喷了好多水出来,原来男人也能喷这么多水吗?”

    “这下你满意了吧,还不快点把手指抽出来!”沈玉轻喘着气,天真的以为以为这场情事已经可以结束了。

    “满意啊,你这么敏感我满意的不得了,上起来肯定很舒服。”秦临渊跟没听到他后半句似的,手指仍继续在敏感点上轻轻按压,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敏感的再次颤抖了起来,沈玉崩溃道:“不要,我不想再高潮了,求求你放我回家吧。”

    秦临渊低头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沈玉,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很浅?都不用肉棒捅,光靠手指就能让你爽死了。”

    听到磁性又低沉的声音说着羞辱自己话,后穴竟然猛地吸吮了一下秦临渊的手指,秦临渊顿时欲火中烧,下体怒吼着想要插入,他把手指拔出来,穿着裤子难耐的顶了顶沈玉裸露的屁股,来回蹭了起来,那棉花糖般的柔软的触感让他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地喘起来。

    沈玉害怕的要死,秦临渊跨下的那一大坨直挺挺的戳着自己的屁股,那一根感觉比他用过的任何一根按摩棒都要粗大,还很烫,不停的顶撞把他的小穴搞得一缩一缩的,前面的小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无助的吸了吸鼻子,求饶道:“学长,别再继续了,我真的想回家了,我害怕......”他越说越害怕,眼里泛起了层水光,眼泪争先恐后的往下掉,哽咽道:“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想在这里做,我真的很害怕,求求你......”之后就是可怜的呜咽和抽泣。

    秦临渊被他哭的心疼了,他停止了动作,把沈玉翻回来面对自己,又把他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沈玉的皮肤嫩的像块豆腐,就绑了一小会儿就留下来几道深深的红痕,秦临渊低下头给他舔了舔,舔的沈玉直发抖,他含糊不清道:“今天放过你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的话,就算你的眼泪把学校淹了我也要操你。”

    沈玉看到了希望,连忙答应了他的要求:“好,我答应你。”

    “首先是问题。”秦临渊眼神阴翳,头上爆出来几条青筋:“为什么你的屁股里会有肛塞?是谁给你放进去的吗?”

    沈玉眼睛飘忽不定,不敢去看他:“我......”秦临渊冷道:“我能看出你有没有撒谎,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秦临渊的气场太强了,沈玉现在很怕他,便也不敢撒谎,将事实说了出来:“没有人强迫我给我塞玩具,这个......是我自己塞得......”他说到最后,小脸因羞耻变得绯红一片。

    妈的真是外纯内骚的小骚货,秦临渊暗暗骂道。

    看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秦临渊继续问道:“为什么要给自己塞这种东西?而且还是在学校的时候,你之前也经常这么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