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小宝放假,林昧特意把他放何霏家,才去赵虎那g活,她从早上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感觉有点事要发生,果然,下午的活还没g完,赵虎家门口突然传来吵闹声,一个男声冲着院门破口大骂:

    “父老乡亲们给评评理,我家弟妹好心给赵虎g活,没想到这人心太黑,竟然克扣我弟妹工钱,我弟妹一个弱nV子,起早贪黑给他g活……”

    林昧心里一咯噔,是林鸿达,她赶紧往门外跑,外面已经围了两圈人,正中间的男人觍着脸大骂,装出一副给她伸张正义的模样,村里人真有被他唬住的,悉悉索索地议论。

    “大哥,你胡说什么?”

    林昧黑着脸,没防住他这一手,主要是她没想到林鸿达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明摆着把她往Si路上b。

    “弟妹,大哥现在回来了,没人再敢欺负你,当我家没人了是吧?”

    这人说得深明大义,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在外面g什么了,糊弄人煽动人心有一套,围观的村名开始对赵虎家指指点点,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林昧不想拉别人下水,宁可自己栽了,刚要开口说明赵虎正常给自己工钱,身后大门里传出来一道洪亮的男声:

    “老子今天非得看看是谁竟然敢上家门口骂老子?”

    赵虎刚g完活,上半身的衣服大敞,露出一身腱子r0U,皮肤黝黑,身形高大能装下两个林鸿达,一身的汗,眉毛一拧,周围的村民立刻嘘声。林鸿达好些年没回来,印象里赵虎还是个黑瘦的小孩,哪知道现在长成这样,要是提前知道,他怎么也不敢过来找茬。林鸿达往四周偷瞄了一圈,发现没人给自己撑腰,强撑着脸面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肯定得向着我家弟妹,怕她被人欺负就来看看,弟妹你要说赵虎对你好,我也不能过来。”

    赵虎手里还夹着跟烟,皱着眉头赶人,嘴里一串的滚滚滚,林鸿达灰头土脸地要滚蛋,赵虎的NN从门里走出来,直接指着林昧骂:

    “我家雇你g活,一天五十的工钱,一分没少,午饭也没亏待过,我们本来就不愿意雇你,就是看你家日子过得可怜,看在你家老太太的面子上才同意你过来,结果没两天就给我家惹事,坏了我老赵家的名声,林昧,我们家可不敢雇你,今天父老乡亲们都在场,林昧给我家惹出这档子事,想必她也没脸再来了!”

    老太太在院里听了半天,可算是逮到空过来cHa一嘴,想方设法地借这个机会把林昧赶走,自从这个瘟神来,她一天都没安生过,夜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怕自己大孙子真被这个狐媚子g了去了。

    “N,你说什么呢?是我让人家过来……”

    “你闭嘴!”

    赵虎刚开口就被老太太打断,他再想说,这老太太直接开始又哭又闹,围观的nV人赶紧围过去,一边开劝一边指着林昧骂,赵虎被夹在中间,林昧本来对他就心生愧疚,直接和他道了歉,跟着林鸿达回了家。

    她不想回去,真的,可是她又能去哪呢?

    一进家门,屋里的气氛压抑,老太太让林昧去把J窝收拾了,再把院子里的破烂数一数,林昧自己蹲在院子里g活,房门禁闭,不知道屋里那一家三口在说些什么。林昧不是傻子,心眼没那么实在,她自然知道指望不上老太太突然开窍,更指望不上他们不会同流合W迫害她,她已经有所预感,今晚不得宁静,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天快黑时,林昧进屋里做饭,里屋那仨人坐着,时不时往她这边看。

    “妈,你这儿媳妇可能耐了!攒了一堆私房钱,就是舍不得给你和小宝花,也不知道要用到哪里去!”林鸿达YyAn怪气,故意提高音量,说给厨房里的人听。

    “工钱五十一天,我看你儿媳妇这么能耐,把那赵虎迷得五迷三道的,说不定还能多给点呢!我看她当初就是故意克Si我弟弟,就为了拿我弟弟的遗产和别的野男人Ga0破鞋吧!”

    一提到二儿子,老太太瞬间就提起JiNg神,原本有些不相信的神情瞬间变得恶狠,拄着拐棍起身往外走:“林昧,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大婚之夜克Si我儿子,难道不亏欠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