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走了。

    临走之前,摁着狗卷强行剪掉了他一小缕头发,非肉麻兮兮的说要带在身边,日夜思念。

    狗卷拗不‌过他,也就随他了。

    反正只是少了一小缕,稍微修修还能看。

    五条悟走后的第二天,乙骨也意外来找狗卷辞行。

    “棘,保重自己。”乙骨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手臂微微抬起,似乎是想拍一拍他的肩膀,又或者是想摸一摸他的发‌顶。

    “鲑鱼。”狗卷没他那么克制,踮起脚,短暂的给了他一个友情的拥抱,“金枪鱼!明太子‌!”

    狗卷指了指乙骨自身,意思要他在外多‌小心。又指指他的黑眼圈,做了个睡觉的手势,示意要他注意休息,好好照顾自己。

    乙骨的内心被他暖的软成一滩水。

    那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将狗卷拽进了怀里。

    “棘,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要听吗?”

    狗卷挣了挣,懵懵懂懂的看向他的侧脸。

    乙骨闭上眼睛,唇角扬着笑,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道:“我啊,一直以来可是把你当做了我的命一样的存在,所以,棘,答应我,无论如何要保护自己。”

    狗卷先是愣了愣,继而睫毛轻颤。

    环住乙骨臂膀的手安慰似的在他的肩头拍了拍。

    “鲑鱼。”

    屋门开启,又轻轻关闭。

    乙骨也走了。

    当一切重新恢复宁静,狗卷缓缓蹲在地上,心口被不‌断蔓延的刺痛填满。

    五条悟离开的第三天,风和日丽。

    已经临近夏日,户外的一切都显得躁动起来。

    狗卷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给心爱的花花草草们逐一浇上水,又坐在窗前,享用了一顿简单又舒适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