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柳砚刀嗔道,王离一来,她还怎么继续欺负戚怜,王离道:“我以为你和她又斗起来了……”

    柳砚刀撇了撇嘴,看了一边眼中透着得意的戚怜,心头大恨,眼神在王离和戚怜身上飘忽不定,突然起了一个心思,嘴角不觉上扬起来。

    王离见这妮子真是古怪,便问道:“想什么呢,傻笑成这样?”

    柳砚刀恍过神,遮掩道:“没什么,没什么。”一想自己的计划,她竟有些兴奋,仔细思量一番,心底又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她也未太过注意,朝将戚怜看去,戚怜被她看得浑身一个冷战,不知这女人又想干嘛。

    王离见戚怜身子也被柳砚刀封住穴脉,哪里还不明白前后事由,他对着戚怜道:“戚姑娘,此去合欢宗,我不过取回自己的东西罢了,绝无冒犯之意,你若是待我取回玄黄袋,你我恩怨大可一笔勾销,若是你又耍了什么心机,可别怪我狠心取你性命!”

    戚怜对付柳砚刀不得,却能对付王离,她轻声笑道:“王公子想要去合欢宗,我自然欢迎,不过那玄黄袋在我师尊手上,你想要去取回玄黄袋,可得和我师尊说才是,和我说有什么用。”

    柳砚刀哼道:“王离,你别和她墨迹了,咱们直接杀向合欢宗,用这女人威胁她师父交出玄黄袋,不然就杀了她,看她师父给不给!”

    戚怜道:“小妹妹,你说仙器和我一个弱女子的性命比,我师父会选哪个呢?”

    柳砚刀凤眼睁大,“当然是你啊,你师父若为了玄黄袋任你被我们杀害,那还算什哪门子师父!”

    戚怜一怔,不再说话。

    王离被她们二人争吵地头脑发昏,且不说以戚怜为人质换取玄黄袋根本不靠谱,他若是和柳砚刀进了合欢宗宗门,那才是正中戚怜下怀,合欢宗宗内强者无数,凭他现在的修为,如何能硬闯。

    瞥眼看了戚怜

    ,他道:“戚姑娘,你若是能带我们一齐潜入合欢宗,取回玄黄袋,王离必有重谢,若戚姑娘还是想着谋夺我的东西,就是挣了这条命,我也要让合欢宗伤筋动骨一番!”

    戚怜见王离说得如此决意,心中亦起了迷茫之感,难不成我夺走他的玄黄袋果真是错了?

    修行之士,杀人越宝属实寻常,戚怜见自己快被王离说成十恶不赦之罪人,贝齿轻咬下唇,红纱之上的美目流转魅色。

    王离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还是被她眼中魅光迷住片刻,摇头暗叹这女人魅功了得,单单是眼神便能沉沦他的心神,若是解下面纱,又不知她的容貌是何等惊艳。

    柳砚刀这会伸出手掌,道:“这妖女的储物袋呢?”

    王离不知柳砚刀又要作甚,“你要这个做什么?”

    柳砚刀故作生气之样,“那是咱俩的战利品,我要来选走一些宝物不成嘛?”

    “成,成!”

    王离生怕柳砚刀又要添什么乱子,忙从怀中拿出戚怜的储物袋递给她,柳砚刀得了戚怜的储物袋,才心满意足出了车厢,驾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