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的主子虚伪也就算了,臣子也这么虚伪?

    每什么好东西!

    陆逊望了一眼前方,坚定道:“吾主已将使者驱逐。”

    脸不红心不跳。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马谡。

    听到这里,马谡忍俊不禁笑出声:“江东孙氏左右摇摆,墙头草一样,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马谡锋芒一乍,陆逊几乎失去风度,他暗道一声“不好”,险些被马谡破了防。

    “此言何意?”

    陆逊灼灼的目光,望着马谡。

    马谡没有畏惧,也不怕江东翻脸,沉声道:

    “陆伯言,此次我等带着诚意而来,为何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

    “诚意?何来的诚意?只有使臣的恶意,以及对吾主的诋毁!”陆逊辩驳道。

    老子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为了大局,先忍你一手。

    马谡收敛心神,道:“如果江东真有血性,就应该坚定地站在汉室一边!”

    陆逊不可置否,以沉默应对,因为他知道马谡不可能只有这点东西。

    马谡袖袍鼓荡,清雅飘逸,缓缓提高了声调:

    “陛下愿与孙权重修于好,亲密无间!”

    陆逊笑了笑,如今两家的裂缝,如何能够弥补?

    马谡简直是痴心妄想!

    陆逊深深一揖,道:“愿闻其详。”

    在他心里,大冶铁矿就是马谡最大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