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玄墨说,“女娃娃,应该见过的吧,神龙死后,契约者也会随风而散。新的神龙被孵化出来之后,认定了新的主人,如此往复循环。”

    “时间不停流转,万物皆有定数。二哥的角色,原本跟龙戚一样,是下一任白虎的契约者。但,白涯阴错阳差吸取了二哥身上的精气,破坏了原本轨迹。”

    “二哥由白涯的虎晶支撑着活到现在,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好事?”秦羲禾提高了声音,“那只老虎草菅人命,怎么算是好事了?”

    “白涯并没有亏待他。”玄墨半闭着眼睛,“详情我也不能多说,我想告诉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有的,二哥也有二哥的,世间万物本就如此。”

    “不必太过挂怀。”他稍稍顿了一下,“对我有大恩,有些事,我可以透露一二。”

    “若是新的白虎出世,二哥便有一线生机。”

    “女娃娃,放下,便是自在。”玄墨说着,转身,“楚茵,景明,我们该回去了。”

    “玄墨大人,请等一下。”楚茵突然跪下来,“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哦?”玄墨挑眉。

    “请玄墨大人帮忙占卜一下飞廉姑娘的下落。”楚茵说,“这一路走来,我们做下很多错事,我想,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弥补一下。”

    秦羲禾与夙央对视一眼。

    占卜。

    她想起来,二哥曾经说过,龟甲占卜是最为灵验的。

    玄武本身就是乌龟,应该有些占卜能力。

    “玄墨大人,请务必帮忙占卜一下。”秦羲禾说。

    玄墨皱着眉头想了想,“罢了罢了,们对我等有大恩,这等小事,我若是拒绝了,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他冲着秦羲禾说,“女娃娃,将要占卜之人所使用过的东西拿来,最好是头发之类的,如果没有,衣服之类的也可以。”

    “先去找东西,我简单布置一下阵法。”

    秦羲禾点点头,忙跑去飞廉房间里,打着灯笼仔细寻着,终于找到了几根长发。

    她又转身来到溢清寒的房间,找了他一件贴身衣物,悉数拿到玄墨跟前。

    玄墨微微蹙眉,“要寻的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