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秦越点点头。

    秦越了然,将溢清寒带进房间。

    秦灵霄看着秦越和溢清寒进了屋子,更是不解,“羲禾,到底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秦羲禾笑了笑,“清寒想将嫂嫂身边的红杏讨来,做个侍奉茶水的丫头什么的。”

    “他脸皮薄,不好出面,便让我来跟嫂嫂说。”

    “嫂嫂平常对丫头们极疼爱,我刚刚说了这件事之后,她放心不下,要亲自叮嘱叮嘱他,别亏待了人家。”

    秦灵霄手指点着一旁石头。

    红杏?

    那个看起来很妖媚,眉目间有些放荡的丫头?

    某一次,那丫头用计爬上了他的床,这让他极为厌烦,一直没有将她提成妾侍。

    溢清寒看上了她?

    “这件事,我本想嫂嫂能做主,就不让哥哥知道了。”秦羲禾用手绢掩着嘴,“哥哥,要是舍不得,我就让清寒断了这念头。”

    “不,一个丫头而已。”秦灵霄说,“溢将军要是喜欢,带走便是。”

    秦羲禾干笑两声。

    秦灵霄果真很大方。

    女人在他心目中,大概只是玩物和生儿育女的工具。

    她瞧着不远处,面带桃花眼神妩媚的红杏,脸色微微发冷。

    那个丫头,怕是与嫂嫂中毒的事脱不了干系。

    如果没有内鬼,很难。

    过了盏茶时间,溢清寒脸色清冷地走出来。

    “清寒。”秦羲禾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来,压低了声音,“如何?”

    “等下再说。”溢清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