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无奈地摇头,“我不成亲,是因为没遇见合适的姑娘。再加上父亲病重,我也没了心思,便将这件事搁置了。”

    “前些年,们和黑炭突然失踪,父亲病重,母亲去世,我实在心力交瘁,也不太想成亲的事,这才耽搁下来。况且,我年纪也不大。”

    秦羲禾一愣,“母亲……”

    “五年前去世了。”秦越说,“姑姑别伤心,母亲的身体一向不好,后来经过沈月离先生的调理好了一些,但,还是亏了根本,本就活不长。”

    “她能自由生活八年,已经很开心了。”

    秦羲禾有些唏嘘。

    他们不在的这十年里,果真发生了很多事。

    尤其是秦越一家。

    “姑姑,我有分寸。”秦越说,“我跟可可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

    “到了。”他推开门。

    屋子里满是草药的味道。

    一个干枯老人正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

    “大哥。”秦羲禾快走两步,看着干枯的秦灵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来。

    在她的印象里,大哥还是人高马大,威风凛凛,身手不凡的样子。

    突然之间变成了风烛残年,油灯枯尽的枯槁老人,这等差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大哥。”

    “睁开眼看看我。”

    “我是羲禾。”

    不管秦羲禾如何呼唤,病床上的人都没有反应。

    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她甚至以为……

    “没用的。”秦越说,“父亲已经听不见了。他耳聋眼花,听不到,看不见,偶尔会清醒过来。”

    “他,怕是没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