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下巴,一脸老母亲笑,“夙央,看到这样的,我觉得很欣慰。”

    “……”夙央垂下眼,不再说话。

    他很想反驳沈月离。

    不是这样的!

    跟秦羲禾在一起,他根本不会想这种利益纠纷,不管是香雾宫那件事还是赏花宴,他都是下意识去做的。

    可,跟沈月离争辩这些又有什么用?

    “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夙央重复着。

    “我也不想做多余的事情。”沈月离蹙着眉头,“可是,夙央,最近,做事实在不计较后果,可知道这次有多凶险?”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跟兄弟们交代……”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极为古怪,“对了,夙央,是不是把玉佩给了秦羲禾?”

    夙央一怔。

    不是他给的,是秦羲禾抢过去的。

    “到底想做什么?比我更清楚那玉佩的重要程度,被秦羲禾当玩具一样拿着玩,若是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上次流盏告诉我说,卷轴也丢了。可知道那卷轴上的消息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

    “夙央啊夙央,这是,沉溺于女色无法自拔的失足少年,我觉得我有必要拯救出泥潭。”

    夙央瞥了他一眼。

    “玉佩的事,我很抱歉。卷轴的事,我也很抱歉。”他说,“月离,天快亮了,还是先回去。我自有分寸。”

    “……”沈月离咬了咬牙。

    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

    “夙央,关于四仙客的事,我听到了一个说法。”

    “嗯?”

    “传说,四仙客身份极为神秘,他们不常出山,但,每一次出山都非常年轻,并且样貌不同。”沈月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