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羲禾身子抖了抖。

    她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白天淡然如云,夜晚漆黑如墨的男人,正在搂着她,一本正经说着令人害羞的土味情话。

    “那,我每天往头上洒点水。”她嗓子发紧。

    “甘露不是那个意思。”夙央用下巴抵在她头上。

    “那,那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呢?”夙央闭上眼睛,轻笑,“终归会知道的。”

    说罢,他突然放开她,“几天没洗头了?”

    “……”秦羲禾本害羞得不得了,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什么?”

    “头上的味道,最起码五天没洗了。”

    “……”秦羲禾眼角挑了挑,“,这是在嫌弃我?”

    夙央不语,只是皱眉。

    “小树苗可真没良心,这些天我为了照顾衣不解带,辛辛苦苦,简直是好媳妇的典范,竟嫌弃我没洗头?”她转过身,拧着他腰间的软肉,顺时针拧了一下,不过瘾,又逆时针拧回来。

    “自然,我可是最爱干净的。”夙央抓住她乱动的手,呼吸微微有些粗。

    “先前把血吐得满床都是,我都没嫌弃,到底哪里来的脸嫌弃我?”

    夙央但笑不语。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闭眼,“睡吧。”

    秦羲禾眨了眨眼睛。

    有了这个小插曲,他们两个之间倒没有那么害羞和尴尬了。

    她困乏不堪,乖乖窝在他怀里。

    夙央揽住她,眉目间一片冷然,沈月离离开这屋子之前,点燃了凝神香。

    凝神香有催人入睡的功效。

    那货,诓骗秦羲禾爬到他床上来,又点燃了令人发困的凝神香,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