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秦羲禾推了他一把。

    “不下。”

    秦羲禾觉着,夙夜比夙央不要脸多了。

    “罢了,又不是没睡过……”说罢,她觉得这话不太对劲,讪讪改口,“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也是被当过抱枕的人,当一天和当两天没什么区别。”

    “便宜了。”

    自己当的圣母,要跪着当到底。

    她闻着夙夜身上的味道,微微闭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夙夜身上的味道,跟夙央的味道有些差别。

    “若是背诗也能如此伶牙俐齿,夙央就不会发愁了。”夙夜说。

    “管我?横竖今晚我在万众惊艳之下糊弄过去了。”秦羲禾抬眼,看着他的倾城面容,嗓子紧了紧。

    “这些日子,怎么了?”她问。

    “什么怎么了?”

    “很不对劲啊,夙夜,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先前到了晚上,跟夙央便会对换,这几天,一直没出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夙夜眼神闪了闪。

    “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吧。”秦羲禾哼了一声,“不告诉我就算了,我也不在意。”

    夙夜大手按住她的头,将她固定在一个舒适的位置,“有件事,我要告诉。”

    “什么?”秦羲禾声音闷闷。

    “这几天,夙央不在。”夙夜说,“从今天开始,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是我在。”

    “……啊?”秦羲禾惊讶。

    还可以这样?

    “夙央有些疲惫,已经陷入到沉睡中,这段日子,我来代替他。”夙夜说。

    “不是……”秦羲禾完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