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踢了最是脆弱,被这么一踢,疼得抽搐。

    “秦羲禾!”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

    “也别恼,是先动的手。”秦羲禾往前走,挥了挥手,“劝还是快点回去养伤吧,毕竟,有些地方的伤跟别处不一样。”

    “再见了,小椅子。”

    溢清寒在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疼痛感消失之后,他身形一闪,像鬼魅一般,瞬间追上她。

    秦羲禾吓了一跳。

    这个变态,竟然还能乱动,他,是铁做的吗?

    “丫,不怕残疾?”她躲到一棵树后面,“就这么想进宫当太监?”

    “秦羲禾。”溢清寒黑着脸,“可知道做了什么?”

    “刚才说过了,是先招惹我的,想非礼我,我正当防卫踢了的小圈圈。”秦羲禾盯着他,从他的脸慢慢往下,随即,将目光瞥向别处。

    “蛇打七寸,男打……那什么,这是自找的。”

    她往后退,“别仗着有功夫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是大声呼唤,到时候也吃不了兜着走。”

    “哦?我吃不了兜着走?”溢清寒一点点逼近她,阴测测地说,“说说,我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秦羲禾拽了一根树枝防身,“原本应该奉命去了关外,现在还留在卧云城,还私闯皇宫,企图对本宫不敬,这件事若传出去,溢将军也不好交代。”

    “所以?”溢清寒像猫捉耗子一样,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觉得,我会害怕?”

    “……”秦羲禾攥紧树枝。

    变态永远都是变态,别指望他能变正常。

    “公开抗旨,还侮辱本宫,这是犯了欺君之罪,以为能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她往后倒退着。

    “哦?欺君之罪么?”溢清寒笑道,“看在我战功赫赫的份上,皇上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秦羲禾嗓子发干,“脸可真大,这么大的脸,是要当大饼充饥吗?”

    她继续往后退,声音也没有底气。

    若是换成平常,涉风早就出来英雄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