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靠过来,手里拿着蒙眼睛用的黑布。

    秦羲禾在他们手上,涉风和黑炭投鼠忌器,只能让他们蒙住眼睛。

    山路崎岖,蜿蜿蜒蜒,不知道走了多久。

    他们重见光明的时候,发现,他们进了一座山寨里。

    山寨位于深山之中,密林重重,烟雾缭绕,很难被发现。

    山路崎岖,蜿蜒,层层迷雾之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凤赤将秦羲禾带到房间里。

    秦羲禾已经没了意识,平躺在床上。

    凤赤坐在一旁,双眼微微眯起,把玩着她身上携带的偃光。

    “小凤,她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花灼吸着鼻子,“味道有些不愉快。”

    “自然。”凤赤说,“她连续三天都与男人在一起,味道自然不会太好闻。”

    “况且,她应该是被人当成了药引。”

    “药引?”花灼用尾巴扫了扫秦羲禾,一脸嫌弃,“什么药引?”

    “药引这种东西,自然就是引子。她的身体就像是容器,有人将一种似乎很棘手的东西往她这里引。”

    凤赤放下偃月,端起一个茶杯。

    另一只手抓起茶壶的把手,倾倒,有茶水流入茶杯中。

    “如果把茶壶比作另外一个男人,茶壶里的水便是男人身体里的毒药,而她,则是承接毒药的容器。”

    花灼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说起来,这女人也怪可怜的。”

    “把她抓来做什么?”

    “自然是献给我们英明神武的主人。”凤赤眯着眼睛,微微惊讶,“奇怪,来得竟是他?”

    他的话刚刚说完没多久,门被踹开。

    一身煞气的溢清寒闯进来,“凤赤,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