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的意思是,毛遂自荐。”

    “……”秦羲禾抄着手,“姑娘,死缠烂打也没用,我家真的不缺丫鬟。”

    飞廉歪着头,似乎很苦恼,“那,们家缺宠物吗?会喵喵叫,还力大无穷的那种。喵……”

    “……”秦羲禾有一万只制杖狗要送给她。

    “包子,吃了她。”

    包子懒懒地抬起眼,“人家是美食家,才不吃笨蛋。”

    “那,黑炭,吃了她。”

    “小爷又不是包子,怎么能吃人?”黑炭挑着眉眼,“女人,干嘛这么抵触?”

    “这笨蛋虽然笨了点,但,收个丫鬟什么的也没什么吧?”

    “当然不能。”秦羲禾捏着它的脸,“按照定律,一般费尽心机要靠近的人,或者半路上救下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好鸟。”

    “一大部分是奸细,剩下的一部分是卧底。”

    黑炭一脸黑线,“可是,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像是坏人。”

    秦羲禾冷笑,“要是能闻出来谁是坏人,那要御林军和大理寺干什么?”

    “不信我?”黑炭呲牙,“女人,小爷就是能闻出来。”

    “嗯嗯。”包子也跟着点头,“人家也能闻出来。”

    “女人,不信我们。”黑炭拽着她的头发,“上次在星台上,小爷只是闻了一下便知道哪些人有问题了。”

    “可后来我还是被溢清寒那变态抓走了。”秦羲禾咬了咬牙,“是怎么闻的?”

    “那变态虽然变态,但灵魂是纯净的。”黑炭不服气,“女人,不信就问问包子。”

    包子点头,“是的,那只变态鲶鱼的灵魂很纯净,不是坏人。”

    “哦?那说说,谁是坏人?”秦羲禾一手拽着一只耳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将们两个都炖了。”

    黑炭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好几圈。

    它用小蹄子抵着下巴,“那个打扮得很隆重的女人,们都喊她皇后娘娘,她身上的黑气很重,有点恶心,应该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