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羲禾吓了一跳,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想干什么?”

    她咬着牙。

    刚才,她干嘛要嘴贱?

    变态就是变态,指不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

    “猜。”溢清寒将她抱到床上,解开她的衣裳。

    “……”秦羲禾一脸黑线,“溢清寒,是不是我不太监了,就记不住?”

    又要玩这出,他脑袋里装了一包草吗?

    溢清寒的脸上露出森森的笑容,一件件将她剥下来,只剩下里衣。

    秦羲禾脸涨得通红。

    不作死就不作死,她也是脑抽了才招惹这变态。

    “害羞什么?先前在山洞里时,比这暴露多了。”

    “秦羲禾,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么?”

    “赶紧放开我。”秦羲禾咬着牙,“溢清寒到底是不是男人?用强迫手段好玩吗?”

    “不好玩,但是……等下会很好玩。”溢清寒突然阴测测一笑,然后捏着嗓子大喊,“救命……非礼。”

    “……”秦羲禾额角抽搐。

    他喊什么非礼?

    玛德制杖!

    “脑子有坑?”

    话刚说完,门被大力踹开,黑着脸的夙央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溢清寒嘴角轻抿,俯下身子,顺势解开她的穴道。

    然后,蜻蜓点水一般掠过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