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夙央一拍桌子,吓得流云和流盏抖了好几下。

    “后来呢?”

    “后来……他们去了酒楼,似乎在商谈着什么,动作挺亲密的。秦姑娘似乎心情很好,与六皇子说说笑笑的。”流云耿直地继续往下说。

    流盏拼命使眼色,流云却完看不懂,依然耿直地说下去。

    “秦姑娘给六皇子梳头,又带着六皇子去衣裳铺子里去买衣裳,现在好像正在一间一间铺子试衣服,听说,试完衣服再去酒楼吃一顿。”

    流盏以手扶额。

    完了,流云这个耿直的傻孩子把这些部告诉皇上。

    以皇上对那女人的紧张程度,可是会发脾气的。

    果然……

    流云刚刚说完,夙央一脚踢翻桌子,黑着脸,身上散发出惊人的气势。

    “将她去过的那几家铺子的衣裳都给朕买来,一件也别剩下。”他咬着牙。

    “是。”流云接着命令离开。

    夙央双手倒背,心情烦躁不堪。

    他在窗前站了许久,用力甩了甩袖子,“流盏,随朕出宫。”

    流盏默默祈祷着。

    出了皇宫,夙央来到秦羲禾和燕国六皇子待过的酒楼,流云说过,买完了衣裳,他们会回到这里来。

    说不定已经回来了!

    酒楼大掌柜早已经认出他,见他气势冲冲过来,双腿一软,差点跪下来。

    夙央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地上楼,一间间门推开。

    能进包厢的人非富即贵,还有很大一部分官员。

    夙央粗暴地推开包厢门,瞧见朝廷大员正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喝小酒。

    门被粗暴推开时,那大臣怒喝一声,“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