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本来就生性胆小,怕事,在听见其所说之言时,全身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宣纸般,透着死寂般的冷漠:“是……是……”

    “到底是什么?”宫如熙一把捏紧婢女的手腕。

    婢女也是因为其的精神压迫下,将很多的事情都说了清楚,跪在地上,上半身都在发抖:“小姐,这件事情还真不是故意的,事情发生成这样,全都是无奈之举。”

    宫如熙挥手,暗中的清荷迈开脚步走来。

    婢女完全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那样,还在求饶。

    清荷和嬷嬷架着婢女离去。

    直到,这里再次恢复宁静。

    宫如熙按住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总觉得心中涌现不满,以及不安,匆匆地瞄了一眼,放在案前的画卷,也没直接去拿,而是站在对侧,直到等到宫月来。

    宫月误以为,宫如熙已经是拿走自己的画卷了,气冲冲地带着人想要教训对方一顿:“宫如熙,你不觉得你有些事情是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了吗?”

    宫如熙傻了眼,抿住樱唇,神情焦虑:“哦,什么意思呢?”

    宫月冷笑,走到桌子前面,本来是想要指着空空如也的桌前,指责宫如熙。

    然而,当她看见桌子放着的画,咬紧嘴唇,也没想到,到底是哪里错了。

    为什么画还在这里。

    宫如熙语气平缓,故而提醒:“我今日来,是为了三皇子亲自给我作画的事。”

    宫月假装自己没听懂:“不知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如熙也从来都不是善茬,在听见那一番言语时,还是指了指案前上的画作:“这一幅画是三皇子亲自为我所作。”

    宫月嗤笑,将画作捏紧在手掌心内:“姐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画是你的呢?”

    一番轻柔言语,纷纷落下,最终化为了漩涡。

    宫如熙早就预料到,自己拿画作回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她也不生气,更不着急,只是眼角一弯,露出些许喜悦,望向眼前的宫月:“只要我证明,这个画作是我的。那妹妹是否会归还画?”

    “是。”宫月有十足把握,对方拿不回属于自己的画作。

    宫如熙从衣袖内拿出一封书信,指了指落笔的地方:“三皇子已经亲自写书信告知于我,给我画的画作,现在是在妹妹的手上,让我记得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