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商北斗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

    荒谬至极,这人是不是有病?此情此景实在滑稽,周伽南一时错乱,抽风似的哈哈笑了起来。商北斗一手捂着眼睛,叹了口气又问一遍:“多少钱?”

    “你看着给吧,都是同胞,我也不好……唔——”

    自从得了这个病,周伽南就没有太多那方面的需求了,这几年连黄片都没怎么看过,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发情会是这个样子。商北斗扑上来亲他,冰凉的嘴唇裹住他舌头吮吸。奇异的酥麻感倏地窜遍全身,周伽南舒服地一激灵,手脚发软动不了了。商北斗把他抱得双脚离地,两步迈到床边,将他推倒在床上又亲。

    “你哭了?”商北斗吻到他眼下泪痕,停下动作捧着他脸问,“是因为我吗?”

    周伽南无言以对,偏过头去不理他。商北斗凑到他耳边,鼻尖蹭着他耳垂说:“对不起。”然后又急不可耐地啃他脖子,还在他喉结上轻咬了一口。周伽南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这动静把自己吓了一跳,却火上浇油逼得商北斗更按捺不住,开始动手脱他衣服。

    商北斗的手伸进周伽南卫衣里,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摸索,冰得他直往后缩。转眼间周伽南就被扒了个精光,商北斗粗喘着抵住他的额头,伸手抓住他腿间柔软的性器揉搓。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帅,周伽南轻易就屈服了。他忘记自己是在“挣钱”,只想着就当白嫖男模了,反正他不亏;大不了得艾滋、梅毒,正好不想活了。

    周伽南的鸡儿不算太大,没怎用过,因此粉嫩又敏感,被商北斗玩弄了几下,就颤巍巍挺立起来,前端还流出几滴滑溜溜的粘液。商北斗口喷热气,鼻尖顺着他脖颈、胸口,一路往下划去,最后停在他没有一丝丝赘肉、瘦出两条深深的马甲线的小腹,亲了一口。

    “啊——”周伽南又是一激灵,鸡儿直直戳中商北斗下巴。商北斗低头含住红艳艳的龟头,舌头卷着腥咸的粘液往喉咙里吞。

    周伽南好久没自慰过了,本来就快精满自溢,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商北斗才嗦了几口,他就夹紧膝盖,哆嗦着射了。

    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令周伽南惊慌失措,他慌忙推开伏在他腿间的人,转过身去蜷成一团。

    “舒服吗?”商北斗贴上去抱着他,“怎么这么快?”

    “滚!”周伽南正被突如其来的羞耻和失落弄得心烦意乱,这人居然说他快!

    商北斗却被他失神委屈的模样勾得快受不了了,硬梆梆的家伙抵着他屁股来回磨蹭,直往他腿缝儿里钻。

    “别碰我!”周伽南拐他一胳膊肘儿。商北斗不知道,有的男人射过之后会有一段时间抗拒身体接触,被碰一下都觉得难受。他以为周伽南是因为射出来的精液黏在鸡儿上不舒服,于是起身将他打横抱起,带进淋浴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