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的邀请元宥和慕里喝咖啡,随之一起的还有易徵,是元宥喊的,我估计他心里也觉得慕里不好应付所以再喊上一个人。

    我们一人点了一杯咖啡,元宥体贴的给慕里点了份草莓蛋糕,没想到慕里狠狠地语气怼着元宥道:“还草莓蛋糕?!老子有那么少女心吗?你是想让他们都知道老子是……”

    说到这慕里猛的顿住。

    抱歉,虽然想装什么都没听见。

    但有些话不难猜测。

    慕里竟是少女心的那位!!!

    我偏过脑袋对着窗外忍不住的笑了笑,易徵忽而喊了声我二嫂,我收住笑转过脸问他,“怎么?”

    他期待的问:“听说居疏桐前段时间常常和二嫂在一起,她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

    前段时间因为音乐会的事我的确天天和居疏桐在一起,但居疏桐从未提过易徵。

    居疏桐从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她在我面前貌似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提过易徵,何况我和她也没有熟到什么都会讨论的境地。

    原本我想说没有的,可瞧见易徵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我就撒着善意的谎言道:“嗯。”

    “她提过我什么?”

    提过易徵什么?!

    这个事我就讲不清了。

    “只是偶尔提了你几句,具体的我哪儿能记住,怎么?你这些天没有和她见过面?”

    “她没在艾斯堡,前几天回了居家照顾她的爷爷,听她说老人没剩多少天的时间了。”

    我提醒道:“四哥要是真对她有心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陪着她,因为女人这个时候最为脆弱,当时我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心里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可言,可是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越想自己心里越难受,我原本没有期盼席湛陪我,可席湛那天晚上突然赶了过来,虽然我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心里真的非常感激他那晚的出现。”

    慕里喝了口咖啡道:“秀给谁看?”

    我识趣闭嘴,易徵叹息的说道:“我和她之间还乱糟糟的一团,到时候再具体说吧。”

    元宥忽而问:“阿徵最近忙吧?”

    “最忙的时刻,得熬过这半个月。”

    元宥感同身受的忧愁道:“的确,最忙的就是这两个月,我现在还算轻松,主要是你和二哥还得忙一阵子,三哥真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