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在敏感地张合喷水,高潮过后,君砚只觉羞耻不已,他怎么能……萧凌弦居然去舔她那里,更可耻的是,她竟然还很享受。

    难道她真的是萧凌弦说的那样,是个骚货吗?

    这个念头刚浮上,君砚便悲从中来,捂着小脸哭出了声,“呜呜呜……”

    “怎么这么爱哭?”萧凌弦见君砚又哭了,心疼又好笑,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成这样,要是真做了什么,岂不是要泪流成河了。

    萧凌弦拉过君砚的腿,顺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而沙发上已是被淫水打湿得一片狼藉。

    “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怎么就哭了?”萧凌弦见君砚哭得这么伤心,忙伸手去帮她拭泪。

    君砚哭得本就难过,此时一见他竟然用碰过自己那里的手来给自己擦泪,顿时眼泪掉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自己抹着泪,“放……放开我,不要你擦……”

    说完便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谁知却被萧凌弦搂得更紧,两条腿儿被分开夹在他腰间,不着寸缕的下身正紧紧贴着少年的裤子,敏感的穴肉被粗糙的布料擦过,激得她哆嗦了一下,蜜水汨汨渗出,打湿了夏日轻薄的校服裤。

    “不许跑,宝贝儿刚用完我,裤子都还没提,就不认人了?”萧凌弦颇有些哀怨地望着君砚,仿佛她就是个拔吊无情的渣女。

    萧凌弦话语轻佻,臊得君砚小脸绯红,连眼泪都忘了掉,支支吾吾地想指责萧凌弦耍流氓,“你……你怎么可以……”

    “可以什么?”少年声音低哑,然而抵着君砚的那处却不可忽视,又大又烫地顶着逼口,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两人贴合之处都湿得能拧出水来。

    “宝贝儿,帮我把裤子解开好不好?”萧凌弦两手圈着君砚的细腰,两人的姿势越发亲密无间,君砚湿透的小屁股都被挤得变了形。

    “这怎么可以?不、不行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君砚当然是摇头如拨浪鼓一般,坚定地拒绝了萧凌弦的要求。

    “为什么不可以?刚才哥哥都帮你消肿了,我这儿还肿着呢,要宝宝帮我,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吗?”萧凌弦牵着君砚的手,去碰下身肿胀勃起的巨大。

    即便是隔着裤子,君砚依然能感受到那里的灼热的温度和粗长的尺寸,小脸微微发红,她想抽回手,却被萧凌弦按在那里。

    “宝贝儿摸得好舒服,帮哥哥解开好不好?就帮哥哥一次,一次就好了。”萧凌弦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不断冲击着君砚的耳膜,少年俊美的脸庞上带着薄汗,被她触摸时甚至会发出短促而隐忍的低喘,听上去色情性感极了。

    被少年充满荷尔蒙的气息席卷,君砚的身体竟然也被萧凌弦蛊惑得开始发烫,逼水更是不停地往外流,君砚觉得她或许应该帮他这一次,就一次。

    君砚动作缓慢地解开少年裤子上的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挺立的巨龙早已在内裤里撑起一个帐篷,她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半是羞怯,半是渴望地轻轻拉下少年的内裤,终于露出了那狰狞的粗物。

    君砚第一眼便被吓到了,苏醒的巨物甚至有她手腕那么粗,长度也很惊人,君砚目测肯定有二十厘米往上。她下意识便想惊叫,却硬生生忍住,只化作一声轻喘,有些惊恐地看着它。

    少年的肉棒因为勃起充血的缘故,呈深红色,其上还遍布着青筋,加上它可观的尺寸,看上去可怖极了。君砚的反应取悦了萧凌弦,在女孩的注视下,它竟然又胀大了一圈,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体。

    “宝贝儿,好看吗?你下面的小嘴儿好像很喜欢,都流口水了。”萧凌弦浓眉微挑,有种坏坏的痞气,逗弄君砚的同时,还挺动腰部,将那粗硕的巨物往君砚下面送了送。

    “啊!”湿透的阴蒂被烫热的东西顶了一下,君砚慌乱地想合上腿,身体却诚实地流出更多汁液,骚逼还张合翕动着将那巨大的龟头包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