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这么得罪了四殿下,是不是不太妥当?”飞白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君钰岐,犹犹豫豫开口道。

    “有何不妥?”

    “殿下可别怪奴婢多嘴,这是私底下奴婢才劝殿下一句,这四殿下近来在朝中得势,风头正盛。眼瞧着陛下也有立储君之意,不少官员大臣都把宝押在四殿下身上呢,若是日后当真四皇子登基,再来清算殿下今日的账,只怕便麻烦了。”飞白颇有些忧心忡忡,担心以后日子难过了。

    “妄议储君之位,飞白,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便是死罪一条,莫说你,便是本宫,也会受你牵连。”君砚倚在坐榻上,斜睨了一眼飞白,语气轻描淡写又隐含警告。

    飞白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泛白,低声告罪,“殿下教训得是,奴婢日后再不敢妄议朝政。”

    “起来罢,这里只你我二人无妨,何况,看父皇的样子,四皇兄倒也未必是他属意的对象。”君砚轻啜一口茶,用盖沿拨弄着茶叶,神态怡然。

    飞白见君砚如此笃定,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再多问,只是以往她怎的没看出来殿下这般有主意。

    打发了君钰岐以后,待承昭帝退朝,她便前往养心殿请安,承昭帝果然问起了霍峥,明里暗里试探着君砚对霍峥的心意。

    猝不及防被长辈问及少女心事,君砚当即便红了一张俏脸。两月前承昭帝费尽口舌两人夸得天花乱坠,也没见她眨个眼,如今两人在国公府相处了两月,看君砚的反应,显然是对霍峥有意的。

    承昭帝顿时高兴起来,果然不愧是他的儿子,既然君砚看上了霍峥,那他便放心了。至于霍峥的想法,自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试问,能娶到他最疼爱的小公主,有哪个男的不愿意的?

    ……

    没有霍峥的日子,君砚的生活又恢复了曾经的平静,也没有谁敢像霍峥一般胆大妄为,跑到公主的寝宫做梁上君子。

    此次大楚和北狄的仗一打便打了八个月,秋去冬来,又至一年寒冬。

    北地,霍峥离开燕京的每日,都在思念着皇城里的人儿,只是两兵交战这么些时日,北狄已显颓势,将敌军击溃只是时间问题,急不得。

    不能立刻回到燕京,霍峥只能在寂寞时用心上人的贴身之物聊慰思念之情,在君砚离开国公府的前一晚,他拿走了那晚君砚穿在身上的肚兜,在塞外每到深夜,他便拿出来闻着她的味道,边想她边自渎。

    霍峥坐在帅帐内,闻着粉色鸳鸯肚兜上已经几不可闻的清香,他闭着眼深吸一口,下身的欲望早已高高支起,紫红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粗硕的龟头还泌出白色的液体,大手握着男根不断上下撸动,男人不时发出隐忍的低喘。

    “殿下……殿下……”霍峥脑海里不断回味着那晚的销魂蚀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将他包裹,贪嘴地将他全部吞下,肏得爽了还会喷汁。

    想到记忆中那张脸在高潮时不自觉露出的淫乱神情,霍峥下身便硬得不行,手上越撸越快,他疯狂而饥渴地想要回到燕京,将那人柔软多汁的身子奸个够。

    “殿下……殿下的逼好紧……肏死你……肏死你……”他一边幻想着自己是在肏公主的的逼,一边挺动腰胯狠狠顶弄,仿佛要将那幻想中的骚逼顶烂。

    肚兜上公主的味道已经几近于无,无法再满足他的欲望,霍峥将肚兜罩在肿胀难以发泄的肉棒上,隔着肚兜撸动,肚兜上精致的刺绣有些凹凸不平,不时刮蹭到肉棒敏感的龟头,让男人爽得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殿下……殿下……好想肏殿下的逼……好骚……肏烂骚逼……额啊……”霍峥狠狠撸了几把,终于到达了顶峰,抖着鸡巴射了出来,大股浓精喷射在粉色的肚兜上。

    霍峥喘着粗气,平复着高潮的余韵,晶莹的汗珠自额角滑至突起的喉结处。他的欲望依旧没有满足,身体依旧空虚地叫嚣着,想要进入某个柔软湿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