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的官员大多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

    凡是不办事的人,大部分都很能说。

    陈新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人怼的吴襄和祖大寿连连败退,脸sE大变。

    尤其当陈新甲把大淩河之战的老h历翻出来时,祖大寿整个人瞬间就变了。

    “你说什麽?你这是什麽意思?”祖大寿x口不断的起伏,怒视着陈新甲,处在暴走的边缘。

    如果这里不是暖阁,崇祯没在面前,谁也不知道祖大寿会不会把陈新甲暴揍一顿。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大淩河一战,你本来已经被皇太极俘虏了,怎麽又回来了呢?”

    陈新甲的语气又开始讥讽。

    语不惊人Si不休。

    “你这个穷酸举人!”

    祖大寿忍不可忍,指着陈新甲的鼻子,破口大骂。

    陈新甲翻他的老底,那他就翻陈新甲的老底。

    陈新甲举人出身,如果没有杨嗣昌的话,怎麽可能做到兵部二把手?

    读书人很重视功名,陈新甲更是如此。

    因为没有进士出身,所以对这方面非常敏感。

    陈新甲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祖大寿会这样说。

    身子开始抖动,这是因为太过愤怒。

    本想再次厉声喝骂,可被杨嗣昌拽了拽衣角,用眼神制止。

    陈新甲气未消,凑到杨嗣昌耳边,低声问道:“大人,您这是为何?!”

    杨嗣昌朝着崇祯方向努努嘴,示意陈新甲看看。

    陈新甲看向崇祯,看到了优哉游哉的崇祯。

    他左手杵在下巴上,胳膊肘支着桌子,右手缓缓且有节奏的拍打着桌子,脑袋还在不断的清点,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麽样的唱词,这幅优哉游哉的模样,让陈新甲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