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轻轻哼出一口气来,面带无奈之色,轻声道:“你瞧,我还要去哄他,何必呢!”

    白荷扔下这番话后,便轻飘飘的离开,只留下陆闫与呆在原地。

    方才还醉着的商陆似乎是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拉了拉陆闫与,嘟囔道:“走吧,走吧,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而陆闫与却一把甩开商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冷声道:“放开我!”而后便重新做回了酒场中,一杯一杯的喝着冷酒。

    今夜,月光隐没在黑夜之下,连同空气都跟着沉闷起来……

    商陆在家醒来时,只觉头疼的厉害,还未睁眼,下意识的将手往自己的身旁探去,然而却探到一片冰凉。

    他这才想起,墨墨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心脏一瞬间抽痛起来。

    原来,他是如此的不适应墨墨的离开。

    头痛帮他回忆起昨日来,昨天陆闫与不知是发了什么疯,拉着他喝酒,直至半夜。

    他已经想不起来他们两个是何时回到家中的。

    中午约了人,商陆为商母准备好早午餐后,方叫来一个小时工,负责专门照看商母。

    江泽透过窗户看到正襟危坐的商陆,忙加快了步子,来到对面坐下。

    昨天,商陆特地联系了他,说是有事商量。

    商陆看到江泽,礼貌的伸出了手,以表问候。

    “商先生约我过来,想必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吧!”

    江泽缓缓开口道。

    商陆点点头,径直开口道,“难道江先生就没有感受到一点不正常的地方吗?”

    江娅曾是他的律师,他相信江泽的为人,定然不会胡乱对待手中的官司。

    江泽闻言,眸光一亮,楞了一楞,似乎是在疑惑商陆竟如此肯定,轻声道,“我说不上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示,可以这样说,他感觉到的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这件官司进行的太顺利了。

    若真如王娟所言,初次打官司百般不顺,若真像她说的,商父的权利如此之大,又如何会让录音被判决为真?

    况且,王娟与商父的官司结束后,与他再无联系,按理说,王娟的真正目标不应是项目经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