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在喝酒?”

    清晨,宛童做好早饭,便去喊父亲,一推门,便看到他正在举着一瓶酒,往嘴里灌。

    她昨天才从父亲的床底下搜罗出来一大堆酒瓶,其中有喝完了的,也有还没喝的。

    她明明已经将那些空的和未空的都扔掉了,真不知道他又是在哪里藏了酒。

    宛童无奈的长叹了气,便伸了手,去抢父亲手中的酒。

    宛父见状,一边拿着酒瓶往嘴里灌着酒水,一边朝一旁跑去,躲避着宛童。

    宛童实在抢不着他手中的酒,心下一急,便冷声道,“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一失败,就用酒灌醉自己,除了自欺欺人,你还有什么能耐?”

    宛父楞了一楞,面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来,他缓缓扔掉了手中的酒瓶,瓶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

    宛父的眸中瞬间黯淡无光,整个人也瘫倒在地,朝着宛童露出凄冷的一抹笑来,似在自嘲一般。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

    “宛童,你和你妈妈真的是太像了,连嘲讽的神情都一样。”

    宛父说罢,嗤笑了一声,眸中掠过一抹绝望之色来,猛然举起了酒瓶,便朝着自己的头上砸了过去。

    宛童阻止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酒瓶碎在父亲的头上,鲜血顺着其额头缓缓留下。

    “啊!”

    宛童的惊呼声引来了白困醒,白困醒看到这一幕,慌忙将人拖起,送去了医院。

    手术室门口,宛童面露焦急之色来,不住的嘟囔道,“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把他逼成这样的。”

    白困醒见状,忙将宛童搂进了怀中,不住的安抚道。

    “童童,应该只是外伤,放心吧。”

    宛童下意识的推开了白困醒,似乎还在为叶浅浅的事生气。

    宛童正心慌意乱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宛童疑惑的看过去,方发现来人竟然是自己的继母与所谓的妹妹。

    自从父亲的公司倒闭后,两人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回,如今也不知是从哪得来的风声,跑来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