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光是阿頔听了出来,暒歌亦是了然于心,叱云珩予兀颜丽丧灵枯一事,绝非简单。

    “安之国太子,贪恋美色?”暒歌冷着脸问道。

    “兀颜族长是这么与臣说的。”

    以暒歌对安之国太子的了解,外在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其为人谦逊端正,纯一不杂。

    与好色成性,荒淫无耻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毫不相干。

    叱云珩如此推诿,南疆又急需丧灵枯的解药,先不与叱云珩为此事作计较。

    “丧灵枯的解药拿来。”

    叱云珩佯装吃惊状:“解药?莫非那安之国太子,真冒犯了兀颜族长?”

    “是本君宫里的人,兀颜丽予她服下了丧灵枯。”

    叱云珩一众心知肚明,暒歌说的人正是那日去寝殿见到的女子,却还在此避重就轻,委罪于人。

    “啊?兀颜丽竟诓骗我拿丧灵枯去害君上宫里的人?”叱云珩面露愁云,作冤屈状:“这…这将臣置于何地啊?”仿佛真受了不白之冤,替兀颜丽背了黑锅一般。

    暒歌冷着脸看叱云珩装无辜的表演:“兀颜丽已为自己铸下的大错,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此事与你并无直接关系,不会殃及你叱云族。”

    叱云珩与地不容的心胸豁然开朗,如同雨过天晴,与阿頔的心情有了反差。

    “君上大中至正,是我猎桑国之鸿福,只怪臣愚笨,听信了兀颜丽的瞒昧之言,这才酿成了大祸,臣有愧。”

    另一端的白曼走了过来,不耐烦的对叱云珩说道:“哎呀,你别说了,解药呢?”

    叱云珩转头看去,不由得一惊,此女子与那服下丧灵枯的女子一样,都有着一样的绝色容貌,且还与那女子如此想象。

    “这位是?”

    “你为何如此多话?解药呢?”

    叱云珩被呛得面红耳赤,一点颜面也没有了。

    他这一族之长,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竟被一小小女子指斥。

    地不容偷瞄了一眼白曼,那眼神甚是凶恶阴险,却也不敢维护吃云珩而顶撞回去,毕竟还不知这女子是何来路。

    满腹怨怒的叱云珩看了一眼白曼,对暒歌颔首曲臂道:“君上,丧灵枯,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