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在我…傻了的时日,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不是我,主要是君上。”说话间,与南疆等人一杯见了底。

    “我何时说过麻烦了?”暒歌酷着脸说道。

    无象嘴里还有没咽完的花酿,听到暒歌这么一问,慌得一口猛咽下去,抬袖擦了擦嘴:“我又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您醒来,君上废了不少心思。”寻思哪里又不对劲,继续道:“好像又不对,您能醒来,都是君上……”

    见无象惊慌到有些语无伦次,南疆紧快截了话,生怕无象多说多错,惹来暒歌不悦。

    “无象将军,我明白你的意思,总之,这期间谢谢你们每一位予南疆的关照。”

    南疆的解围,无象这才稍稍稳了心。

    暒歌深知无象的为人,并未与他真计较些什么。

    见无象旁边的阿頔,仍然一派拘谨模样,看来与自己同桌,他终是放不开的。

    既是如此,倒不如与阿頔谈谈政事,或许他还自在些许,也可趁机探探阿頔的口风。

    “阿頔,叱云族上下近来可好?”

    “回君上,叱云族一切都好,多谢君上惦念。”

    “听闻叱云珩尽忠尽职,如今我猎桑国昌盛民安,他仍是终日身在校场,操练将士。此等居安思危的警觉操守,实乃我猎桑国不可多得的战将。”

    阿頔朝暒歌看了看,原本是自己一人操练两万将士,应对突袭。

    而今,已得知叱云族长也在操练另一批将士,此事,要不要禀明君上?

    “为何不说了?”暒歌问道。

    阿頔紧着起身,抱手道:“回君上,自与乌羌国签订五亿年不战的条约后,如今叱云族是有操练将士,操练的那两万将士是镇守边界的。因镇守边界的将士每百年一轮换,操练镇守边界的将士是不可停练的。”

    果然一谈政事,阿頔就来了精神,神态自然,与先前那个如坐针毡的阿頔,简直判若两人。

    然,阿頔操练将士人数,与暒歌说的却是大相径庭,完不是一回事。

    那日,暒歌去探叱云族,见到校场里身披甲胄的将士,足足有二十万之多。

    与阿頔说的区区两万相较,悬殊之大,令人生疑。

    “只有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