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起的身体似一堵足足有半人高的墨色城墙,城墙上还有连成一片的圆形物,泛着微微乌光。

    南疆嫩如葱根的手轻轻抚过泛着微光的圆形蟒鳞,忽吃惊道:“平安佩?”

    打坐的南疆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愣了愣神,紧着拿起挂在腰侧的平安佩瞧了起来。

    暒歌察觉到南疆并未专心打坐,转过头见南疆正捧着那块平安佩瞧的入神,顿时吃起平安佩的醋来。

    “打坐的要领是气沉丹田,积聚能量,精进玄术,应心无旁骛。”

    盘腿坐于缎垫上的南疆,抬头朝暒歌背影看了看,随即起身在案台上罗列整齐的典籍中,翻找那本玄域史册,想再仔细看看苍蟒。

    “你在找什么?”暒歌问道。

    暒歌忙于政务,南疆并不想打扰他:“你忙你的,我自己找。”

    “你到底需要找什么?”

    “那本玄域史册呢?”说话间,南疆也未停下翻找的动作。

    “你找它作甚?”

    话音堪堪落下,无象疾步入了殿,抱手道:“君上,安之国特使觐见。”

    南疆听闻有人觐见,随即停下了翻找玄域史册的事,将翻乱的典籍麻溜的罗列好。

    暒歌神情肃穆的看着下方的无象,一场诱敌自投罗网的好戏,就快上场了。

    “允!”

    “是。”

    暒歌神色严肃,南疆预感此事不小:“兰花,发生何事了?”

    暒歌转头见南疆的瓜子小脸上透着担忧,轻声道:“无须忧心,不过是一场物归原主的好戏罢了。”

    “兰花,你的政务我本不该多问,我只是担心。”

    “相信你的夫君,有能力护好你,也有能力护好我猎桑国的群臣百姓。”

    不愿南疆为此事忧心,暒歌此言果然奏效,原是眉头紧锁的南疆,忽地羞红了脸,娇嗔道:“你在说什么呢!”

    南疆脸上的忧容散去,暒歌浅浅一笑,他只要南疆无忧无虑的在他身边,无须因其它事而烦忧,这就是他想要给南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