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暒歌忽地接过话,冷道:“她不去自有她不去的道理,你如此着急又是为何?”

    在南疆说不想去看奇景时,暒歌心里就莫名有些许沾沾自喜。

    敢情方才暒歌是故意装着入了灵息,而不理会南疆的。

    如此一面的暒歌,还真是新鲜得很。

    此时南疆想的可不是什么美景美食,也未认真听暒歌说话。

    “你可否先出去?”

    “这又是为何?”

    “我与你们君上有事要做。”

    无象吃惊的看了看榻上的暒歌。

    “你与君上?”

    一旁的白鱼/赤乌也是一派惊讶,与君上在寝殿有事要做?

    暒歌也被南疆这没头没尾的话给惊得脸红心跳的。

    紧着收了玄术,暗道:“莫非她是要与我…这也算是医治的范畴?”

    想到此处时,暒歌那三七分的斜刘海下,线条极好的脸涨得有些红。

    倒想瞧瞧她要与本君做何事,我可是一国之君,岂能担忧被一女子轻薄了的?

    看了看无象等人,佯装淡定道:“无象,你等退下。”

    不敢违抗的无象等人,恭敬道:“是!”

    眼下这奢华大气的寝殿里,就只剩下南疆与暒歌两人。

    南疆泰然自若的走近锦榻,暒歌变得紧张了,果真是害怕被南疆轻薄了去?

    俊脸涨得绯红,还佯装方寸不乱的嚅嚅道:“你…你这是…”

    南疆见暒歌的脸红的很是异常,莫非是玄灵珠里的两股灵元在作祟?

    不应该啊!方才已施术暂且让它们睡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