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浩然有些奇怪,问道:“卫将军有什么话说?”既然卫长风管她叫童将军,那她就公事公办,叫卫将军。

    卫长风没理会童浩然的调笑之意,认真的说道:“我想请你选出十匹跑的快的马来,不一定要好马,只要短途能跑的比较快就行,这十匹马是准备牺牲的,我需要时你要立刻拿来。”

    童浩然一呆,没想到卫长风说的真是正事,而且还这么神秘,她虽与卫长风已经是事实的夫妻,但象这种军事上的大事,她是不会多问的,毕竟她是常将军,而卫长风是定远将军,公私还是要分明的。

    她答应一声,见卫长风再说话,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今晚。。。。。。”

    卫长风扑哧一笑,轻声道:“今晚就不折腾你啦,我折腾自己,还有一些事要做呢。”

    童浩然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原本她是指责卫长风重儿女私情的,现在反倒成了自己念念不忘这事儿了,她呸了一声,转身就走,将到帐门,又回头来说道:“将外衣披上,被着凉。”说罢出门而去。

    卫长风乖乖的披了外衣,继续坐在桌前面对着地图发呆。

    他在思考一个可能性,一个能够调集大批援军的可能性。

    次日一早,汉军启程前行,但有一队汉军却提早离开了,而且是与主力分道而行。这队汉军很奇怪,马背上鼓鼓囊囊的驮着几个大口袋。

    更奇怪的是,这一队汉军居然有人送行,送行的是军需官。

    军需官看着这一队人马远去,脸上满是痛苦、忧伤、无奈、为难、隐忍的表情,那表情看着就好象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但有相近的人悄悄问军需官这是怎么了,军需官的回答却只有一句:“别问我,不能说,说了就杀头,听到的也杀头。”

    不过,看来军需官的心情的确不好,因为自那一天起,士兵们伙食里的肉食就明显减少,几个将领私下向卫长风反应了几回,卫长风却好象没听见一样。几个将领只得自行安抚士卒,强调现在给养困难,再忍一忍。

    汉军只走了两天。第三天头上,探马来报,说道前面五十里处发现匈奴骑兵。

    所有人精神都是一振。

    总算是碰到匈奴人了。此前连走几天无所发现,然后就是和恶狼大战一场,虽然打胜了,但总之是憋气,敌人没碰到,先被狼给伤了不少。现在,总该可以攻击了。

    “扎营!”卫长风吩咐,“全军休息,严加警戒!”

    “啊?”几个将领都叫出声来,吃惊的看着卫长风。

    这个命令太奇怪了。要知道匈奴是骑兵,相距五十里,汉军不动,一个时辰不到匈奴人就能抵达汉军营前,既然是出来攻击的,为什么要扎营?如果是防守,为什么要抵到如此之近才扎营?

    “将军,至少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会黑。”第四队的冯将军提醒道。

    卫长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所以我们要严防这两个时辰。全军立刻扎营,轮流休息!”

    几个将军都无话可说。既然卫将军都下了命令了,理解也得执行,不理解也得执行。

    汉军纷纷停下,开始扎营。营盘落好,卫长风又特别嘱咐了一次要求全军轮流休息,而且还特别下令众将也要轮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