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不在行,留给陈经理做就行,那个祁则衍虽然年纪不大,可家族经商,经验很丰富,无商不奸,还是要多注意。”

    唐菀倒是一笑,“刚才他给端茶,说那样的话,我觉得他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做生意,不懂祁家是个什么位置,我们萍水之交,以前见面,就是客套得打个招呼,他都不记得我,忽然给我端茶送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能就是看在五爷面子上。”

    “当初我是和江家做生意,认识祁则衍,是他哥引荐的,的意思是,他哥的面子不如他大?”

    唐菀语塞,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压着声音问道,“爸,祁总可能和五爷是一伙的,所以……”

    自然而然和他哥关系不好。

    她现在还记得京城的传闻,说江锦上身体变成这样,都是他哥害的,兄弟俩肯定是面和心不和,有自己的小团体。

    手足相残,这人心肠得有多歹毒啊,难怪媳妇儿都跑了。

    “什么一伙?”唐云先没懂她的点。

    “没什么。”唐菀悻悻一笑,父亲回来,专家也到了,唐菀心底踏实太多,“我听说俪姨来过,您和她之间是不是……”

    “当年也是我自以为是,我所认为的好,可能对来说,并不一定是好的,这两年也忙,没及时发现家里的问题,想给最好的,没想到却让受了委屈……”

    其实以前关系也还行,近些年老爷子身体不好,各种问题才一齐迸发。

    唐菀挽着他的手臂,“其实也不能怪您。”

    都说单亲家庭,相依为命,可能亲缘关系会更加融洽,无话不谈,其实有时恰好相反。

    就是经历太多,有些孩子可能会更叛逆,而有些则会更早熟,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成熟乖巧,有点事也不愿麻烦家人,怕父母担心,唐菀就属于后者。

    家里出问题,唐云先失察,有过错,而唐菀又不想父亲操心,选择隐瞒,造成今天的局面,因素肯定是多方面的。

    此时病房里

    唐家父女刚走,祁则衍就急得有些抓狂。

    “江小五,我是不是完了,我居然完忽视我的未来岳父,我要是早知道他家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我当时肯定抱紧他的大腿啊。”

    “这弄得我多尴尬啊。”

    “对了小朱,回头帮我把唐先生的名片找一下,我真的记不清以前在哪儿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