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寂月捏着一把艾叶,又顺手拿了木台上的穿着牛筋线的骨针和小骨刀,出了皮蓬便往木篱门跑去。

    羊族雄X还守在门口,现在连门没也守着不少人。

    一边警惕着三个流浪兽,一边防着寂月。

    寂月无视了他们的眼神,直奔黑豺而去。

    此时,暗的手正放在灰的头上,低头呲牙对着灰的脖子,豆大的泪珠断线似的不停滴落。

    这是要,咬Si他哥,给个痛快?

    真,残忍。可,下得去手吗?

    “不许动,敢咬下去我连你一起杀!”

    寂月手握东西停在他们不远处冷声。

    暗错愕的抬起头,望着她苦笑了着。

    “好啊,这样我就能去陪我哥了。”

    寂月握拳,她有些恨这样的自己。

    明明是她伤了他们,现在却还想救他们。

    “你哥还有救,不想他Si就听我的!”

    寂月走近,将艾叶摊在暗面前,她想他们应该知道一些基本的药。

    “这是止血草。”说话的是觉,他言语中带着疑虑。“你真的能救他?”

    “再说会话就没救了。待会儿把它嚼碎敷在他伤口上,你们的唾Ye也可以止血对吧。”

    她敢来,就有绝对的信心救回他。

    医者不自医,但她能救自己的命,救别人的命自然不在话下。

    “觉?”暗向站着的男人发出求救的目光。

    因为他想救哥哥,他不想失去哥哥。